之余也要留意人材,抽调了一批将官驻去兰州,空缺也得补上,有可造就的不妨大胆些——听说陆九郎做了亲卫,目前在军中怎样?”
韩戎秋安排陆九郎进赤火营后从未提起,此刻却了如指掌,显然一直有关注。
韩七心里明白,也不多问,“他在士兵中算优秀,但性子滑脱,遇强敌怯避,不宜领兵。”
韩戎秋踱了几步,思忖道,“依你看,这人如何才能调训成器?”
韩七观察已久,自有一番见解,“陆九郎自私多疑,不屑恩情与义理,强压会激起反扑,哄着反给他拿捏,最好是不偏不倚,视若寻常。眼下将他拔成亲卫,我再给些指点,他既然自视甚高,不甘于人下,一定会抓住机会,能成什么样全看他自己。”
她其实也瞧不上这小子,但阿爹在意,还是能教且教。
韩戎秋的眸中多了赞许,“你拿透了他的脾性,难怪在赤火营老实了,就依你的法子办。”
夕阳斜
◎一人一马在夕阳下,美得如一个幻相。◎
枪影的攻袭倏忽莫测,陆九郎全神贯注的应对,周旋良久渐渐窥出枪隙,他压住狂喜,捉住时机大胆一击,谁想到竟是对方的诱招,一瞬间左侧枪芒乍现,击中他无防的腰肋,撞得他倒跌开去,隔着皮甲依然肋骨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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