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辈子那种几百万的相机,她暂时还买不起,可以买个胶片机,凑合着用。
她在心里打算着,脚步却不停,不知不觉走进物业,管理员正坐在楼下,包租婆坐在他旁边,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八卦,神神秘秘的。
苏念星冲包租婆笑笑,算是打了声招呼,她累了一天,不想开口讲话,谁知包租婆却叫住她,“403a室的……那谁?”
苏念星走到楼梯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403a室说的是她,包租婆有太多房子,不可能记住每位租客的名字。苏念星也没有觉得对方失礼。
她回头疑惑看着包租婆,“您有事?”
包租婆点点头,拉她坐下,“我刚才还跟陈伯说呢,你说咱们大厦是不是该管管了?我好好的车停在门口,居然让人给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这不是存心报复吗?”
苏念星又累又困,打了个哈欠,只想回去睡觉,敷衍地“嗯”了一声,“确实够倒霉的。”
“我好好的奔驰车,花了几十万呢,买来才三天,我正想开出去练练……”包租婆说起来没玩,苏念星根本插不上嘴。
陈伯大概看出她困了,忙打断包租婆,“你让她回去睡吧,你看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包租婆也不是想找苏念星聊八卦,她就是想让苏念星帮忙算一卦。
苏念星抖然回神,“算卦?一千块一卦,您乐意?”
包租婆急了,“之前不是才五百吗?怎么转眼就翻一倍了?你这靓女年纪轻轻怎么专坑老人家啊。”她嘴巴不停,“大家都是街坊,你怎么还能收我费呢?你给打个折。”
别说苏念星现在没卦可算了,就是有卦,她也不可能打折啊,她无力摆了摆手,“我觉得这不是打不打折的事儿?您还是买个监控吧?就算我这次帮你算出来,你敢保证下次就没人划你的车吗?”
包租婆经她一提醒,也反应过来,算卦确实太贵,于是问她监控多少钱?
苏念星哪里知道啊,信口胡诌,“怎么也得万八千吧?”
九十年代电器都很贵,哪怕香江比内地便宜些,但也只能便宜一点点。毕竟研发成本摆在那儿呢。
包租婆一听要这么多钱,吓得一个劲儿摆手,“太贵了。抢钱呐。”
苏念星又不是卖电器的,也不打算说服她,“那行,你好好想想,要是真找我算卦,明天再来找我。”她走了两步,又提醒包租婆,“不打折。你的房租都不给我打折,我算卦也不打折。”
包租婆张嘴想反驳,但是苏念星不给她机会,人已经爬上楼了,她撇撇嘴,“这靓女也太没人情味了。都是街坊,帮帮忙,顺手的事。还跟我收钱。”
陈伯有些好笑,“她就是个租户,你那么有钱还跟她计较这个?你也太抠搜了。”
包租婆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抠有什么不好?我要是不抠,能买下十栋物业吗?”
苏念星以为包租婆这事会不了了之,谁知翌日一早,才七点钟,她就被吵醒了。
其他租客要赶通勤,已经走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穿着睡衣跑去开门。
她揉了揉自己的鸡窝头,打了个哈欠看着门外的包租婆,“不是还没到月中吗?你怎么就收房租了?”
她以为自己昨晚那么说,包租婆那么抠的人一定会打消找她算卦的念头。
谁知包租婆将她的手拉开,将她往屋里拖,走到窗台前示意她往楼下看,“我的车又被人划了,这次还在前面划了朵花。太嚣张了,你必须帮我找到凶手。我要他赔钱。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苏念星瞌睡全醒了,蹙眉打量她半晌,提醒她,“一千一卦,你真的舍得?”
包租婆从兜里数出一千,“现在就算。我现在失去的,一定会从烂仔手里挣回来。”
苏念星请她坐在床上,开始给她看手相,为了让包租婆觉得值,她还让对方写了字,又掐指算了半天,在对方耐心告罄时,她面露古怪,“我确实算出来了,但是这钱恐怕你要不回去了?”
包租婆算卦就是为了找出凶手,听到这话她立刻怒了,掐腰瞪苏念星,“整个大厦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人,我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来头。”她不确定地问,“难不成是律师?”
那些律师嘴皮子太利索,一般人可不敢跟他们打官司。
苏念星摇头,“他没有什么大来头,也没有显赫的身份,更不是律师,甚至只有七岁。”
包租婆一听立刻急眼了,“七岁怎么了?七岁就可以划街坊的车了?我找他父母赔!”
苏念星煞有介事跟着点头,招手示意包租婆靠近。等对方靠过来时,她附在对方耳边揭秘,“他是你孙子。”
包租婆下意识挺直脊背,看了苏念星好半晌,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怒气冲冲打开房门,“这孩子有毛病吗?他划我车干什么?”
她怒气冲冲走了。
苏念星洗漱完毕,吃完早饭,下楼后,看到包租婆正带着孙子站在自己的豪车前,一改之前的愤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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