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利用异能发大财。
她看到的画面最多三分钟,有些是单个场景,有些是多场景。
上次她与阿香婆只是擦了下手背,只看了几秒画面,如果她握的时间长一些,或许能看到更多画面。
她问福伯福婶,阿香婆几点收摊?
福伯福婶偶尔也会去百德新街摆摊,阿香婆大概在22点收摊。
苏念星跟两人请半天假,她想去看看阿香婆。
自打她来了之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现在只是去探望阿香婆,福伯福婶没什么竟见,一口答应。他们现在每天的销量是以前的两倍。老两口还商量着月底给她包个大红包。
怕苏念星找不到地方,老两口打算下午也去百德新街摆摊。
九十年代的铜锣湾还不像后世那样管理细致,卫生署十天半月才会查一次卫生,许多小贩会见缝插针摆摊。听说著名影星梁家辉就在铜锣湾摆过地摊。
苏念星帮老两口推车,一边打量四周,记建筑物和道路以便下次她自己就能找过来。
香江给人一种分裂的感觉,前面的街道摩登时尚,但是离它的小巷里却是阴暗蔽塞。她以前看港剧时也注意到这点,有许多犯罪现场就发生在巷子里。
老两口找准位置,没有挤进去,这儿方便他们撤离。这儿是铜锣湾比较繁华的地段,经常有古惑仔收保护费,也有卫生署过来巡查,可能会当场没收她的手推车。
而阿香婆就没那个顾虑,她的卦摊压根不值几个钱,卫生署都懒得罚她。
福婶给她指了方向,“顺着百德新街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阿香婆。”
苏念星向福婶道了谢,见客人渐渐涌上来,也不敢耽误,立刻朝前走。
刚走没几步就遇到军装警巡街,这时候比的就是心理素质,如果你心虚,军装警察觉到不对,就会过来盘问,向你索要证件查看。
苏念星跟军装警对视一眼后,冲对方笑了笑,很快与他擦肩而过。
军装警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继续执勤。
苏念星见他没有叫住自己,长舒一口气,飞快往前走。
穿过这条街,往右拐就看到阿香婆的卦摊,之前无人问津的卦摊此时却站了好几个人。阿香婆坐在摊前,给客人看手相,时不时高深莫测讲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围观之人却是一头问号,却又浮想联翩。
那客人却是不停追问,“我真的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吗?那我下半辈子怎么办?孤独终老吗?”
苏念星定晴一看,这算卦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她断出妻子出轨的老实男猪肉荣。
阿香婆仔细看他的面相,眉头紧锁,叹了口气,“猪肉荣,天命不可违,万事别强求,自然就能一生顺遂。”
苏念星挤进人群,蹲在阿香婆身边叫她。
阿香婆看到她来了,唬了一跳,站起来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军装警才重新坐下来问她怎么来了。
苏念星笑道,“我来看看你。”
她扭头冲猪肉荣用粤语道,“我会手相,我来帮你看。”
猪肉荣坐这儿半天了,阿香婆越说越丧气,见苏念星给自己算,秉持对方有可能带给他希望,他没有将手抽回来。
苏念星捏着猪肉荣的手指,仔细打量他手掌纹路,眼前却出现一段清晰无比的画面。猪肉荣在砍肉,额头全是汗,有个中年女人过来帮他擦汗,猪肉荣冲她笑了笑,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正趴在凳子上写作业的小男孩。
小男孩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腼腆地冲他笑。
看猪肉荣的年纪,他不可能在不老的情况下生出这么大的男孩,这孩子说不定是他的继子。
苏念星松开手,一脸正色道,“你未来老婆会带个儿子过来。”
猪肉荣大喜,随即还不死心,“我真的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苏念星反问他,“你没去医院看过?”
猪肉荣尴尬得低下头,将裤兜里的红包掏出来递到卦摊上,“上次多谢你们告诉我。这是谢礼,还有这次的卦金。”
送走猪肉荣,其他围观群众一窝蜂全走了,看样子这些人就是过来看热闹,并没有算卦的打算。
苏念星将红包递给阿香婆,这才注意到卦摊上贴了一张价格表,上面清楚标价,打小人、祈福、算卦、种生机等等,标价由100至1000各不相等。
苏念星微微睁大眼睛,“别的都是明码标价,为何算卦却是0至1000不等呢?”这是何道理?
阿香婆解释,“身为占卜师也不能什么人都给算。”
苏念星想起奶奶以前说过,这会儿眼睛一亮,“卦师不能算自己。”
“你居然连这都知道,看来师出名门啊。”阿香婆赞叹不已。
苏念星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奶奶确实会算命,但是那个年代因为算命受了不少罪,后来对算命一事讳莫如深,她也是听她爸偶然提起过,更没有得过对方真传,实际上她奶奶死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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