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她只穿了一件黑蕾丝内衣的雪白酥胸上,即便委屈到发抖,也不忘用力吸屁股,想把开启的穴口缩回去。
他第一次在床榻之上嗔责她,可怜兮兮地含着一泡清泪,控诉她把自己的小嫩菊玩成了大颗葵花籽。
林初晰被他的比喻逗笑,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安慰他没有的事。
她有分寸,只停了不到半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再说他的屁股一向争气,玩开了也不会收不回。
但他好像真的着急了,明明才在她手上吃了亏,又要她摸摸看到底有没有变松。
然而林初晰只是挤出润滑液,涂遍软胶玩具的全身,要他自己来感受。
言燚扶着假阳具怼上自己的穴眼,吞了一点进去,然后就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仰着修长的脖子,闷喘着坐下去。
他确实是被操开了,滞涩感比起最初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于是慌忙夹紧了腿,把小玩具吸得牢牢的,着急向她告状:“怎么办?好像真的变大了!”
林初晰开始怀疑起他的脑子究竟怎么运作的。为什么可以强大到成为独当一面的大总裁,又在这种小事儿上又蠢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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