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好似有人抚摸着她的面庞。
太过缓慢,甚至仿佛可以依稀的感受到指尖上的纹路。
那细微的力道从额头,眼皮,一路的迂回,终于顺着鼻尖来到了她的唇。
贴着肉儿,压到了她的齿,又辗了碾,生了些微的疼痛。
梦里,遗光蹙起了眉,晃着莲白的脸儿去躲,左支右绌,却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仿佛缠绕的丝藤,令人窒息。
她陡然惊醒了过来。
昏暗的夜色仿佛层薄纱罩在屋子里,混沌之中,她的床头坐了一个人。
差一点,她就惊声叫了起来。
那男人似乎早有察觉,像猎豹一般倾身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他的气息扑到她耳中,酥麻,却令人恐惧。
她听出来了。
“叶竹明!”她喃喃的叫出他的名字。
男人松开了手,黑暗里,
她耳边闪过声轻笑。
像是那第一个夜晚,依然那么的猖狂。
她的心冷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绘岛,还有那些仆人,他们,都不知道吗?
“嗯?你说呢?”他不答反问,观察着她的目光从恐惧再慢慢的变成绝望,像是欣赏着蝼蚁的挣扎。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他们的忠心是对管将的,或者,还有叶竹明-这半个主子。
她周遗光,算什么?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
趁着管将不在,便敞开了卧室,替她高张艳帜,替她招呼男人,甚至毫不避嫌的,在他们的主子的床上让这半个的主子去恣意的侵犯他的女人。
她的肉体,便被当做个物体一般被拿来讨好别人。
她算什么?便是个妓子也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呢。
可她呢?
夜半时刻,竟然便有一个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将他的肉棍捅进她睡梦中的阴道里。
这次是叶竹明,下一次,是不是任何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都可以了?
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向头顶。
她抖起来,连牙齿都咯咯作响。
愤怒,伤心,失望,恐惧,交织成网,箍着她,密密麻麻,无处可逃。
这时候,一只手抚过来,她吓极了,激烈的挣扎
挥舞之间,尖弧的蔻甲划破了男人的皮子,
一个巴掌挥下来,她像只失了皮毛的猫仔从被褥间跌落下来,滚到了地板上。
咚的一声。
门外的濑川动了动,忍不住,将耳朵附了上去。
鸦青的发像堆云般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蝴蝶骨阖动,她捂着脸,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瑟瑟的,可怜可爱极了。
男人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他走下来,半蹲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慢慢的拨开了她的头发。
用了点力,迫使着掰开她的双手。
那张莲办似的脸露了出来,两行泪从泉似的眼里落下来,她蹙眉,将红艳的唇咬成青白,哀泣而倔强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像是在说“为什么?”
叶竹明仿佛受了这凄楚美丽的蛊惑,他用最轻柔的力道,缓缓的抚摸着她的面皮,
迷离的凤眼,含情般流连着桃乳峰腰,丰臀长腿。
这样的美丽,是一切罪孽的源泉,
她这样的妇人,怎么可能守得住身子呢?
他附上去,单手束住她的腕,拧开她的腿心,褪下柔软的裆裤,露出艳媚的蛤口。
还不够,
扯开睡袍,剥出胀大的奶儿,那雪白的浑圆,让他多少次魂牵梦萦。
“啧……”他俯下身,咬住了一只,摇了摇,又拧住了另外一只,发了狠的揉弄。
这样的妇人,注定,是要让人狠狠的操的。
门里面响起了嗤嗤的声音,男人的喘息,混着女人的哀泣,呜呜咽咽猫儿般无力的求索,皮肉槌击,啪啪做响,
像是药杵捣进槽里,
濑川静静的听着,尽管他的面目依然严肃而古板,可他的下身的阳具却不受意识支配的挺立起来,将轻薄的夏裤兜起硕大的一团。
那哭声,猫一样,抓在心上。
他别过头,却从那敞开的窗口看见,乌木的地板上,月光里,雪白赤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个男人趴在她腿间,拧着她的手腕大腿,发狠了一般将那紫黑的孽根撞进去。
像是野兽的交孃
娇艳的花口被丑陋的大虫进入了。
如他梦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摇晃着大奶,拧着纤细的腰肢,被人为所欲为。
他半个人都贴在了门楞上,躲藏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界,伴着那淫靡的水声,麻木着将手伸入了兜里。
他的阳具,竟然涨的那样的僵硬。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