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不谙世事的年轻姑娘放松警惕,他们甚至找来几个年轻女孩当帮手,让女孩们去接近目标,小姑娘会对同为女性的新朋友放松警惕,当被她们骗出去后,阴暗的巷子和房屋里,自然等待着强壮的男人。
这个世界不是单纯小姑娘以为的那样,她们自以为可以去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一起,然后忽略掉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们的恶意,而面对这些恶意,她们又太过柔弱,根本承担不起。
我想多跟她啰嗦几句的,可她连看都不肯再看我一眼,看来是烦透我了,本来就看不上我这种人,现在大概更讨厌了。
哼,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
让属下送她们走,眼不见为净。
不久后,党魁下令武装夺取巴巴利亚的实际控制权。
举事那天晚上,我们带兵控制了莱茵河畔西岸,往东岸增兵的途中,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在叫我。
看清她的面庞时,我愣了一下,不仅是因为在这个乱糟糟的兵乱之夜遇到她孤身一人,更因为上次那件事后,我以为她再也不会理睬我,和我扯上任何关系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果不其然,半夜时分,她带着满身血迹出现在街头,是因为朋友在酒店里流产了,需要找医生。
我叹了口气,抱她上马。
她大概没骑过马,僵硬地坐在我身前,宁可摇摇晃晃抓着鬃毛,也不肯往我怀里靠,我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故意加快了速度。
她忽然回头看我,风吹动她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一时间我觉得心头发紧,被她发丝掠过的地方一阵阵发痒发热。
“你看我干什么?”我问。
她也不说话,一直凝视着我。
我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紧紧攥着缰绳,不敢正视她,我这种人……她不是一向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吗?
莫非我上次欺负她,她没有放在心里,或者她明白我的苦心……她还在看我,不知为什么忽然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从十几岁起就随意聊骚女人,从没哪次像现在这样大脑一片空白。
胡思乱想的当下,终于找到了医生,我还有任务,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只好先把医生送去酒店,又追上队伍。
经过漫长而疲惫的一夜,我没有抓紧时间回去休息一会儿,而是匆忙赶去她那里,希望她的朋友没事,希望她也没事。
满怀期待地见到她,本以为我们的关系亲密了点,谁知抬手帮她拿掉发丝间草屑的一瞬,她却警惕后退。
呵呵,原来如此。
明白了,我还是新城的迈克·史密斯,对她不怀好意的恶棍混混,就算偶然帮了她一点忙,也不会改变她对我的想法。
在她心里我大概就是个下三滥,哪怕现在有钱有地位,也照样看不起我。哼!别人看不上我,我也不会上赶着讨好别人。
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丫头,去妓院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她性感漂亮!我以后再也不看她,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三天后的星期一,我们出访了当地一所女子学校。
学校坐落在河港附近,小河湾上布满了低矮的纵树和色彩鲜艳的花丛,堤坝上水潮涌动,偶尔飞过一只洁白的水鸟。
女校长带领学生们在河湾前的小广场迎接我们一行,耀眼刺目的阳光下,像水果糖一样可爱的小姑娘们兴高采烈地喊着‘女士’、‘夫人’,纷纷向我们跑来,献上鲜花。
这天我们参观了教学、校舍、食堂,老师向我们展示了学生课业,还举办了一场小型演出,由孩子们合唱、奏乐,阿瑞娜还收到了孩子们亲手制作的小工艺品。
特意安排的随行记者要给阿瑞娜与孩子们拍合影,正指挥孩子们排队。
忽然,我的裙子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正眼巴巴地望着我。
“女士,您是什么人?”她问。
我蹲下来对她说:“我是夫人身边的随行人员。”
她咧嘴一笑,张着少了两颗门牙的小嘴说:“等我长大了,我要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我有些好笑,她不围在阿瑞娜身边合影,跑来跟我说,长大后想成为我这样的人?
“你不想成为夫人吗?想成为我?”我逗她。
她晃着两条小辫,不太高兴地说:“我们玩过家家的时候,大家都抢着当夫人公主,我争不上,只能当侍女,但后来我觉得当侍女也挺好的,很多女生连侍女都当不上呢。”
我喷笑道:“想成为我啊,那你可要好好读书哦。”
“如果我好好读书,将来就会成为您这样的人吗?”她眨巴着大眼睛问。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愣住了,遥远的记忆侵入脑海,使我想起年幼时的那个夏天。
曾有一位来视察小学的女士说,读书会改变人的一生……
虽然这话是对别人说的,可站在后面的我却把那句话当成了拨开乌云的光,霎时定下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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