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省了一大笔钱。
总之,半个月前我和海伦娜还忙得焦头烂额,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所有的事情都被人接手了,还处理得井井有条。
到初冬的时候,我们的新厂房里已经有了5条生产线,员工也到了100人。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收到了一张法院传票。
有一家名叫利普顿的罐头公司,控告我们在罐头里放金币涉嫌赌博,要求法院强行制止我们这种宣传行为。
“这是嫉妒!”海伦娜生气地说,“他们嫉妒我们生意好,故意找茬!”
詹妮弗见到传票也非常担心:“不如先暂停这种宣传吧,现在销量已经稳定了,咱们不要冒险犯法。”
我见她们一脸担忧的样子,摇摇头说:“别担心,我当初准备这么干的时候,就是瞅准了法律漏洞的,他们搞不了我们。”
看她们迷惑的样子,我解释道:“我们的产品包装从未写明内有金币,也从未在报纸上打广告,只有几个专栏作家从坊间听说我们的罐头里发现了金币,于是自发写在了文章里,我们公司可没自己宣传过,至于宣传单,那都是没影的事,谁能证明是我们派发的。”
想了想,我又说:“不过现在正是一个扩大宣传的大好时机,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报纸上打广告了,广告词我都想好了,就这么写‘亲爱的用户,感谢大家食用黄金肉罐头,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但如果大家食用罐头时发现了金币,请将金币退回,谢谢合作。’”
说完我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海伦娜和詹妮弗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海伦娜瞅了我半天后,感叹道:“我今天才发现,你的确是法律系的学生没错。”
詹妮弗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本本分分的我搞事情,讶然道:“法律课本里都教这种事吗?”
我连忙否认:“这不是犯罪,只是法律不够完善。”
几天后,我以被告人的身份站上了法庭,告我的家伙是个很高很瘦,脸很长的年轻男人,还聘请了一位身材肥硕的律师,一场听辨结束,果然法院认为这属于娱乐性活动,不加以干涉。
我本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谁知道过了几天,对方又以食品安全的理由,要求法院取缔我们这种危险的活动。
我在查看了近期的销售报表,发现罐头销量有了明显提高后,坚定地认为这又是一次宣传机会,急忙挤了一笔钱出来,在当地报纸上刊登了大页广告,叙述了法院调查令的原委,又以无辜者的口吻说。
“请各位顾客在食用黄金肉罐头时,注意一下里面是否有金币,不可匆忙吞咽,请务必谨慎小心,以防吞下金币,造成生命危险。”
第二天,我们的订单电话几乎被打爆了,甚至不得不连夜加班生产。
一段时间后,我们的罐头占据了一块很大的市场,那家叫利普顿的罐头公司也偃旗息鼓了,后来还被发现他们悄悄打广告,说自家的罐头里有钻石……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在厂房里安装了暖炉,随时烧热水给大家喝。
每餐都有热汤和白面包,虽然当着卫兵的面不敢摆上太出挑的食物,但背着卫兵的时候就给大家偷偷吃肉。一时间,大家的生活好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工厂里时常欢声笑语。
有一天,詹妮弗满面愁容地找到我。
“你能买更多消炎药回来吗?”
“怎么?这些药不够在里面交换物资吗?”我问。
“不是。”詹妮弗为难地说,“我们藏在这里,吃得饱,穿得暖。可隔离区其他人依然很艰难,天气越来越冷了,里面生病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最近偷运进去的药,都不交换东西了,直接送给医院救人,可消炎和感冒药的需求量太大,完全不够用。”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恐怕办不到。”
“为什么?”
我向她解释目前的情况:“感冒药还好说,可消炎药最近根本买不到,市面上基本清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詹妮弗皱眉问:“是传染病?流行病?”
我摇摇头:“没听说啊。”
“那为什么消炎药会断货?还有别的东西断货吗?”
詹妮弗这么随意一问,到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开始留意市场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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