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真得好苍白,它描绘不出壮丽的自然,也描绘不出我此刻纠结的心绪。
我蹲下来,看了会儿星星,然后回了家。
第二天,我提前结束暑假的行程,回去了普林格勒。
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望萨沙,她情况已经很好了,不但脸色红润,连笑容也恢复了,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永远挂在嘴角的温柔微笑,像挂在墙上的肖像画一样。
她还养了两只小鸟,鸟儿五彩斑斓,叫声动听极了。
用过午饭后,萨沙遣走身旁的女仆,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里有500金普的兑换券,你可以帮我去股票交易所买几支股票吗?”她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她对股票感兴趣,可没想到她要投入这么一大笔钱。
“这个……没关系吗?”我小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萨沙看了看门口,又对我说:“我的开支都是有数的,每一笔钱都有会计处理,这个是我藏起来的,你帮我拿着吧,就存在你的户头里,然后按照我给你的信息投资。”
女仆的脚步声逐渐近了,我急忙把信封藏进口袋,对萨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周一的时候,我来到一家股票交易行。
我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所以只是站在门口张望,就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清一色穿白衬衫,打领结,忙忙碌碌打电话或跑来跑去的男人,他们高喊着奇怪的数字和术语,所以整个大厅里乱哄哄的,而且热气腾腾。
我来到前台接待处,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士瞥了我一眼问:“小姐,有事吗?”
“是的,我想在这里开个户头,做点投资。”
“喂!康德!给这位小姐开户头!”他拔高嗓门,很是粗鲁地叫嚷道,虽然他个头不高,但嗓门出奇得大,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过来。
“小姐,您要开户头吗?”他摆摆手说,“跟我来吧。”
我随他穿过人群,走进一间杂乱的办公室,地上都是杂物和乱麻一样的纸条,桌上堆着一摞摞文件,墙上贴满了奇怪的图表。
我在这里开了户头,然后按照萨沙给我的股票代码购买了股票,最后我犹豫了一下,又取出10金普说:“再买一点儿。”
康德无所谓地说:“好的,我为您追加投资。”
办理完手续后,我离开股票交易行,去街头小店里买了一个冰激凌,边吃边走在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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