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很有诚意了吧?”
提到赵家,楚瑜立刻想起了一件事,她很感兴趣的问出了困扰自己有些久远的问题,
“大师姐,自从阿琼给我介绍了有关赵奕河的过往之后,我就想问了,宗主卡他的kpi……不对,是他的候选人申请,是真的如宗门传言的那样,不想赵家独大吗?昨天晚上没来得及问阿琼,但你作为继承人,应该很了解你爹的想法吧。”
没错,不是宗主之女,而是继承人。
修真界看中血脉,但又没那么看重。
公认的一个常识是,子嗣不一定是继承修士道统的那一个,但徒弟一定是。
修真界收徒是非常郑重的事。
核心理由往往都只有一个,让对方继承自己的道统,把他会的东西传承下去。
这样可能千百年后他人已经死了,但他却又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似那种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因为他合眼缘、因为各方势力权衡,不得不收这种种乱七八糟的理由,往往都是记名弟子,或者名义上是亲传,其实是记名。
作为师尊,根本不会掏心掏肺的管着他的修炼、他的道心、他的生活,为他长远的未来做考虑。
也正是如此,一些作为继承人的徒弟甚至比亲生儿女还要更了解师尊,更懂得他的想法。
既然大师姐已经是铁定的少宗主,那么她肯定是了解宗主的,知道宗主治理宗门的理念。
询问她, 再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人选了。
“赵师兄啊。”大师姐拖长调子,目光中陷入回忆,
“其实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爹对他多有赞扬,可惜在综合考虑之后,我爹还是一票否决了他成为候选人的可能,这对他是个巨大的打击,甚至一度动摇了他的道心,但对我爹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只是我爹给过他很多机会,但他都没有抓住。”
“所以他是为什么被淘汰了?”
楚瑜虽然这么问,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只是她更想听一听大师姐的说法。
“因为他受赵家影响太深了,他的宗族观念强过了宗门观念,他如果做族长,以他对宗族的死心塌地,绝对能够带着家族发展壮大起来,但做宗主就很要命了,他看重赵家胜过宗门,我爹又怎么敢把青云宗交给他?一旦他赵家与青云宗的利益产生冲突,他选择损害的是哪一个毋庸置疑。”
该给谁?
大师姐脸上带着淡淡的惋惜,
“赵家确实势大,但我爹其实并不介意这个,如果赵奕河能够摆脱赵家的影响,彻底掌控赵家,也能够明确自己的职责,做好宗主应该做的事,我爹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否决他,只可惜他看似骄傲、自由强大,却是被赵家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挣不脱赵家的桎梏,我爹有想过拉他一把,给他机会,于是哪怕察觉到了他性格上的不合适,也迟迟没有否决他的申请,但他自己却选择了与赵家共沉沦,终究没能走出来,他资质不错,很早就晋升筑基了,那时大家都说他有望金丹,会成为青云宗历史上年纪最小的金丹修士。”
大师姐摇了摇头,
“但他心魔缠身,杂念太多,有无数道枷锁捆在他身上,又怎么能够一往无前的去追求修真大道呢?二十年的紧闭,他不仅修为上没有突破,甚至还有退步,早已成为了外人眼中陨落的流星,灿烂了那么一瞬,终究归于平凡,太可惜了。好好的一个金丹苗子被他们赵家作成了这样,目光短浅的只能看到眼前的这片青云界,殊不知如果赵奕河走出去,以他的资质再搭配强大的心想,没准成就元婴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如此。”
楚瑜若有所思,其实她前世有看过一些新闻,十分优秀的子女快要一飞冲天之际,被原生家庭给硬生生拽了下去,明明在外是十分优秀的精英,可在遇到这种抉择的时候,却是一塌糊涂。
他们的心被禁锢住了。
只是前世的时候,有的人回到小县城之后,还能找到一份在那个地方算得上不错的工作,平安喜乐的度过这一生。
可是在修真界,心境上的破绽反映的就是道心不稳,就是修为停步,就是变成了伤仲永。
而冷血的赵家选择榨干赵奕河的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彻底放弃了他。
“还有别的事情吗?我真不能再聊了。”
大师姐假笑着打断了楚瑜的回忆与感慨,她赶忙道,
“还有一件事要向你这边求证。”
“还有事。”
这却是出乎大师姐的预料了,忽然想到什么,她问,
“你是想了解关于黄家兄弟两个的事对不对?不过你这却是问错人了,因为我知道的信息跟你大姐了解的差不多,你想知道什么内幕找我没用,你得亲自去找他们两个询问。”
“不过——”大师姐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是不可能告诉你更多内容的。”
显然是在提醒楚瑜,你怀疑对方吃的不只是定颜果那么简单,行啊,你自己去问,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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