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农场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手机好像可有可无,实在需要联系祁羽的时候,就借用桑托斯的手机。
“之前你联系我说不需要帮你出国了,我就觉得怪怪的。”
乔意玹叹道:“他们逼我给你这么说的。”
“都过去了,既然到了这儿就安心住着吧。”
“但愿吧。”对于未来,她谈不上乐观,祁羽说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可她的寿命是有限的,等再过十年,二十年她年华老去,他们就算找到她应该也没什么兴趣了吧?
世事无常,他们或者又找到了下一个非隔绝者呢?
既然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生活,哪怕苟且偷生,她也要认真地过下去。
几日后,祁羽开着车过来找她。
当乔意玹把那一箱子现金提给他的时候,他却说:“你留着呗,慢慢用。”
“这么多钱我上哪儿用去?”
“赌场?”
乔意玹:……
好说歹说,一箱子钱还是给祁羽塞了回去。祁羽收好保险箱,又从背包里拿了两把手枪出来。
“钱不要没事,这个你还是留着吧。”
“好。”离开农场前,她就考虑过带枪走,但是飞机上有规定不能带武器,这才作罢。
二人到院内坐下。
祁羽:“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这个地方住不了了就继续换地方?”
“不然呢,听你的建议,回到他们身边杀了他们吗?”
“你得承认,这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乔意玹低头无奈地笑了一下。
“真的一劳永逸吗?你也说过,我对eidorado来说是特殊的,就算没了岑溪和岑澈,还有其他人呢?”这里的其他人也包括祁羽。
“假设我决定杀了他们,万一我一刀或者一枪下去,他们没有死透,反过来把我掐死了呢?”
“还有,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回到那种噩梦一样的生活中了。”她已经比以前坚强,但这种坚强是有限的。
“你要想杀他们,你自己去杀吧。”
祁羽皱眉,觉得乔意玹可能误会什么了,解释道:“我其实不是非杀他们不可,我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考虑到这个办法比较有效。”
顿了几秒,他又补充道:“当然,他们死了,我少了两个竞争对手,对我是有好处,但我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你想当族长?”这是乔意玹自己推测出来的,因为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钱既然已经不缺,剩下的利益冲突就应当与权力有关。
“对。”
“果然,因为他们也想当。”这还是从族长老太太那儿听来的。
祁羽点头表示赞同。
乔意玹想起今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政治新闻,新闻上说某国政治动荡,三个月内就有十名政客在街头演讲拉票时被枪杀。
“果然到哪儿都少不了权力斗争啊。”
“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拒绝权力的诱惑。”说完这话,祁羽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于是又对乔意玹说:“我想对他们来说,干你的爽感和拥有权力的愉悦感是差不多的。”
“噢不,说不准干你的感觉更爽。”天知道他真的很想试试。
在祁羽一堆与“干”有关的话语中,乔意玹冷着脸回了屋,eidorado果然没什么正常人!
噢不,他们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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