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还是太烫了。”岑溪取下裹着毛巾的冰袋,手背放在乔意玹额头上。
岑澈看着床上人通红的脸,不免有些焦急。“这人怎么还不来?不是说已经接到人了吗?”
岑溪淡淡道:“明年换个家庭医生吧。”
刚说到这儿,楼下传来门铃声。“人来了。”岑澈小跑下楼去开门。
周缘樱脚还未踏进卧室就问:“怎么又发烧了?”
岑溪递过刚测量的体温计。
“41度了。”比电话里说的还涨了05摄氏度。
“我先检查身体,受了些啥伤啊。”周缘樱一边说一边掀被子,这一掀,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彻底小了下去。
怎么受的伤,还用问?周缘樱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医生,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检查身体。
可以说乔意玹身上就没剩几块好皮,不是吻痕就是齿痕,还有一些一看就是力气太大捏出来的青紫。
目光移到双腿间,更是不忍直视,阴道撕裂、肛裂,以及各种局部肿胀。越检查,周缘樱越想翻白眼,这两兄弟也太他妈禽兽了。
检查完,周缘樱招呼二人到外面走廊谈谈。“你们这到底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啊?”话里话外的讽刺很明显。
岑溪:“自然是要她好好活着。”
“想让人好好活着,以后就别这么往死了折腾。”周缘樱说完扭头回卧室,背对着兄弟二人翻了个白眼。
片刻后,卧室内传来周缘樱的声音:“来个人,帮我按着,我要打针了。”
岑溪应声而去,看着她打完针,全程乔意玹都没怎么动,她可能感受到了痛,只是这点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收好针头和废掉的注射液安瓿,周缘樱问:“几点开始发烧的?”
“应该是上午的时候。”他们原本想让乔意玹睡一觉,待到快中午时便去叫她吃饭,到床边一摸才觉情况不妙。
“一天没进食?”
岑溪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乔意玹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吃东西,只是白天勉强喂她喝了几杯水。
喝了水便要上厕所,去上厕所时,因为牵扯伤处,她又难受得不停流泪。
“待会儿烧退了,必须得让她吃点东西,喝粥也行,不然只能输营养液了。”
岑溪点头,其实厨房早就备好了热粥。
“有些外用的药,我手里面暂时没有,明天拿来给你,顺带看看其他情况。”
周缘樱回头看了看床上眼睛紧闭的人,比之第一次见时,她实在消瘦了许多。遇上这两兄弟,当是人生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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