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睡着,还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当听到岑溪说要再拿链子拴她时,手还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被他们关起来的第一个月,她脚踝就锁上了一根链子。
之后整整一个月,她都没离开过这间卧室,更让她难堪的是,他们有时候还不给她衣服穿,她像只宠物,也像玩具,每天只能呆在一个地方等待他们开门而入。
外面的雨声渐小,岑澈舔了舔上唇,对岑溪道:“哥,我还想来一次。”
二人四目相对,心照不宣。
难得化出真身做一回,一次根本就不过瘾,虽说人身做的时候,快感并不亚于现在,但心理上的感受是不同的,大约只有这样的结合才是最彻底的。
无论她接受与否,她都必须面对他们的真面目。
才睡二十多分钟的乔意玹被一阵狂热的亲吻叫醒,岑澈压着她,在她胸口用力吮吸。
怎么又开始了?乔意玹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经过一场狂风暴雨后,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愉悦,加之身上的伤,她下意识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只是那点微弱的力量根本影响不了现在专注耕耘的男人。
“别——”嗓子哑着,声音很小。
岑溪在另一头把玩着她的脚,很快她的脚就和他的生殖器官亲密接触了。
乔意玹悲哀地想,脚和手都行,其他地方真的别再来了,动一动就好痛。
刚这么想着,她的腿就被岑澈拉到了最大。
“不,不要来了。”
岑澈看了一眼那两个红肿的地方,是有点过火,可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忍一会儿啊,最后一次。”
乔意玹摇头望着他,希望他能大发慈悲一回,可是岑澈只犹豫了一秒,就将自己的肉刃又双双塞进了极乐之地。
经过之前的一次开发,进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拥挤,岑澈爽得只顾快速抽插,插得乔意玹呜咽不断。
她的身体被折迭挤压,无力地扮演着一个接受者的角色。
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岑溪上,岑溪带着她换了个姿势,可是她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好上半身挂在岑溪的胳膊上。
天怎么还不亮?这个夜好漫长好漫长,乔意玹闭着眼睛,麻木地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征战。
她真的不行了。
忽然,岑溪发现自己小兄弟带着少许鲜血在穴口进出,立即停了下来。
玩坏了?岑溪担忧地扶起乔意玹的脸,发现她闭着眼睛像睡着了,脸色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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