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制度,能在不同的时代中发挥强大的威力,它甚至可以改变人的阶级,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是某些人无法承受,而另外一些人可以为之奋不顾身的。”
芬尼斯有些口干舌燥,艰难的道:“所以,所有的城邦,不会自己独立,也不可能选出自己的君王,而是完全听从王的调遣?”
她无法想象这种权利,真正的一言可以撼动所在的天下,这才是金字塔的顶端,比起尼罗河的君王来说,手中握紧的权利更为巨大。
而君王不会世袭,也不由任何一个家族所掌握,这让她更为吃惊。
这种制度真实存在,且是有效的?
或许正如这位主人所谓的一样,她以及本地的苏美尔君王们,都还难以理解这些制度的根源。
而这位主人也开始进入正题,却又是一道询问:
“那么你的故乡,应该是有一条泛滥的大河,我不知道它应该叫什么名字,说一说你的故乡上,在你离开之前,所遭遇到的剧烈气候变化吧。”
“让我猜一猜,那条河,断流了?”
芬尼斯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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