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亦或是成为他们这个部族的附属品,但我们这些战俘,按照他们的法律,居然不可以随便杀死,如果要判断罪行,则要对我们过去所做的事情进行一一的陈述,他们说,用正确的法律来对待俘虏与战败者,那么洪州自己的人民,就会更相信和遵循这种法令。”
“他们还接纳一些奴隶,让他们成为正当的自由民,给他们分配土地和村落,实施特殊的财产包干制度,听说比起洪州人民自己的制度似乎都有些好他们说是什么小自由,小私有但归于大公产我听不懂,太愚笨了。”
这个缙云氏老哥一边打饭,一边对身边的巴人武士说着,后者则是更加的懵逼。
“你天天在监狱,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怎么是天天在监狱呢,我们每隔三天就要去村口大空地上听讲课,说的都是些道义之类的事情,我们一开始觉得真是无聊,但后来就当故事听,觉得有些事情确实是有些道理的而且每个月还能看一次戏剧表演我已经看了三次了,真的有意思”
这个缙云氏老哥说着,又忽然有些感慨:“对了,据说我过一段时间,有个观察期,名单上有我的名字,似乎是因为我在这里表现良好,积极工作以及参与认错,所以有了假释期”
他正是说着,忽然外面传来了躁动声,巴人武士抬头看过去,见到远方的山野上,出现了一头拉着货车的熊
“是那头卖货的熊来了!”
“赞美圣熊!”
有监狱里蹲了数年的老哥呼喊,而大空地的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巫师拿着贝币就冲了出去。
“那个老疯子是谁?”
“那是地犹氏的巫师,劳改九年多居然赖在监狱里不出去了据说他死不悔改,但是监狱上层以及洪州的首领们,似乎正在商量让他强制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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