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华:“大兄,你真是傻,呵!”
他说完便离开,走时瞥了一眼敤首,看着小妹乖巧的模样,就那样坐在树下看重华耕地,于是便更加不高兴了。
重华注视象走远,随着时间推移,四周也陆续有汉子经过,他们见到重华,都是很尊敬的和他打招呼,重华也一一回应,这些都是四周的住民,在历山下的人们。
继曼又出来了,她看到那些人和重华打招呼,顿时心中老大不满,大踏步走过去,踩踏了耕地,又看到重华已经耕了千步之田后,面色才好看了些。
她走过来,也不管敤首,只是对重华道:“你阿父要吃堪?鱼(kān,xu),去雷泽中捉些回来,若是有空,再打上一二只水凫。”
重华道:“天色已是不早,且这耕地”
继曼瞪着他:“便教你去就是了!哪里这么多话,今日吃不到堪?鱼,你阿父便不吃半口粟米,你若是有本事,自己进去和他讲便是了!何苦为难我呢!”
重华默默点了点头:“既是父命,不敢违背,儿这便去。”
继曼连续摆手:“去去去,速去速回,你去渔猎,再回来耕作,不是一样的吗。”
“哦对了,你去捉鱼,却不能带短弓了。”
重华一愣,继曼则是道:“你弟弟方才出去耍时,藏了短弓在胸口,带走了。”
重华不言,只是道懂得了,继曼又道:“你去时带着敤首,可别把她弄丢了!”
重华点头:“阿母放心。”
少年人带着小姑娘离开,敤首低着头从继曼身边走过,而在两人离开后,继曼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片偌大的耕地,自言自语道:“若是给他多吃二分谷子,后日得让他再多耕百田,吃多少,作多少,不然一大家子如何养活,哼!”
她这般说着,忽然觉得后背一凉,狐疑的看看四周与天空,没有发现异常,便摇摇头,向庐舍走去。
而在远处的山野上,帝叹了口气:
“父顽,母嚣,弟傲。”
“但四周诸民皆尊敬,唯独家中狼藉,也是实属咄咄怪事。”
放齐问道:“帝以为重华如何?”
帝瞥了他一眼:“就让我再看上一旬(十天)吧此时,他去雷泽猎鱼,而现在天色已晚,你不妨去暗中跟随,护他一程。”
放齐笑逐颜开:“谨尊帝令。”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