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书随后上船,他再次望了眼回马车的池方,烈日高晒,柳玉书却觉得眼前人总是在阴暗处,他回忆起与池方不多的几次见面,俊朗美丽的面容下藏着的是比他们这些人还要阴邪的心。
他不做多想,他已经站在阳光下了,过去都烧死在那场大火里,旁人怎样,都与他们无关。
池方的攻击性在上了马车,屁股沾到冷硬的座面后荡然无存。
温廷泽正闭目养神,见他小心翼翼坐在一边,睁眼道。
“疼还是难受?”
疼是屁股疼,居然一顿手掌能打得他第二日都疼。难受是早上清理之后温廷泽又给他放了玉势。
池方抿了抿嘴道:“还行…”
他坐稳了点,今天也不给他准备个软垫…温廷泽让阿酪驱车回府,一路上没有再说话,池方颠得屁股更疼,可家里还有三件刑具等着他,他真想刚才一起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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