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曰:
百年好事一面缘,欢喜鸳鸯天上来
不与凡花比风流,只怜新人同枕欢
话说孟湄同这百欢楼的头牌澹台宴入了床帐,也是一颗心七上八下,毕竟小女儿养在深闺,并不常与男倌相公厮混,更别说真去嫖一个,她只恐自己不够圆熟而惹人笑话,幸而眼下灌了几杯迷魂汤入腹,倒也壮着胆子与他搂抱交舌,晕晕陶陶间又觉他早探过手来抚胸揉肩,正得喘息,他又不疾不徐含了酥胸,轻咬樱肉,半曲食指,滑入秀腿股间,揉抚研濡,不消半刻,牝户大开,仙洞雨台,涎水淋淋。
孟湄被他惹得春欲钻心,虽极想同他交欢,尝一尝那金龟尘柄的新鲜,可想起那一等相公的手段,便笑着推他道:“倒是让我瞧瞧你还有哪些能耐?”
澹台宴习过阴阳交欢之道,便知这女子早也情动,只是要吊着一口气,他也不急,只待她如饥似渴时,他便是雪中送炭,因笑道:“小郎不敢,我素日便知湄儿府上才子能人也是养了不少,偏是你那府上的正夫便是个贵胄之身,自是从小便见惯了世面,哪是我这般市井小民可比……”
他虽说如此,底下手指却不歇,有一下没下地搅弄春池,照准那阴中穴位捻揉推揉,不一会儿就找到那情穴命门,指腹拿捏,便陡觉花心紧狭一颤,渐涌蜜液,孟湄心下大骇,虽早和自家男人多度亲肤,却从未有人能这般让她淫兴大发,只展腰摆臀间便身底痒杀无度,犹如煎熬,只心心念念想得那相公阳物方可一捣春秋,可她偏想要,他便欲要躲,含笑逗她,她一急,搂将过来咂嘴道:“好相公,快休说这些……府上夫君再多,哪有一个如你这般得我心意?快些与我快活才是我的好相公……”
澹台宴仍是笑意盈盈,抽出手指在口中一吮,明眸轻眨,唇齿透亮,嘴角一扬,仿若笑她心急,孟湄羞容难掩,只轻轻捏他,嗔道:“真是个坏相公……”
好是他,坏亦是他。
澹台宴此刻得了欢喜,笑得春光明媚,将她一翻,翻到后面去,劈开玉腿,拨开桃臀,从后庭细觑花房,那津水早已泛滥外溢,淹过嫩红菊心,牵牵涎涎早涤了床下衾褥,他仍勾弄手指,徐徐拨弄牝户,延至菊心,轻轻点挖,如此几番,那孟湄早熬不住,哼哼几声吟唱,便耸扭腰肢道:“亲亲,你这般倒是弄坏湄儿了!”
澹台宴笑:“哪里,不过是疏通牝间肌骨罢了,湄儿休急,容我再探这洞穴一二……”
说罢,他俯身向前,趴于两缝,吐息之间,还未送舌,只将两唇一并,吻痕过湖起涟漪,便教孟湄花心一跳,身下轻送云端。
澹台宴故意拖延,迟迟才吐舌轻点,孟湄却耐不住地掀高臀尖,咬住下唇只恨道:“你这小冤家……”
话未完,音已吞,她只觉花心被舔得乱颤不止,便是菊心也被舌头轻扫入口,一吸一吐间热痒难耐,一咬一吮间柔腻无比,也不知他是用了何等口功,顷刻间孟湄春心难熬,丽水淋漓,花心卜卜猛地跳荡不休,一阵紧一阵缩,内如火烧,不觉喷飞,魂魄竟也跟着散了几分。
孟湄哪想自己这么快就来了一遭,娇声连连软瘫下去,闭着眼天旋地转,不知几分是酒醉几分又是情醉。
澹台宴直起腰身,用手帕擦擦嘴,将头簪一卸,乌发垂下,搂她入怀,与她的头发系了个同心结,见她闭目养神,笑道:“湄儿体香液甜,奴这冤家怎么尝也不够……”
孟湄心道,这冤家怕是将来要榨干我,回神睁眼,见他深情对望,不禁莞尔:“相公好手段,只是湄儿好奇,那金龟壮物竟是何方神圣,倒让那贵妇垂涎已久……”
澹台宴反而轻轻一笑道:“哪里什么金龟壮物,不过是百欢楼叫卖的噱头,我们不过是些凡人肉体,腹内草莽,岂有那般金贵,只是教习老爷们从小给我们灌些汤药,俗话又说养龟千日终须一用,可见,管它金贵银龟,能用的才是好龟……”言罢,褪了亵裤,露出那一柄宝贝交于孟湄把玩,孟湄当真好奇,握于手中端详,
有道是: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孟湄虽未观千剑,可如今也是纳过夫的少妇,总也赏过家里那几把剑,可如今,名器已出鞘,万丈光芒斩庸品。
正是:
宝剑锋从磨砺出,黄金肉刀欲逐弓
十年苦寒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孟湄见这手中巨物果然是上上品,愈加爱不释手,想那日试欢初见庚尔之物,也不过是个成年壮物,而这年轻俊生,倒生出这老大的棒槌菇头,丈量粗冠长,青筋暴凸眼,虬曲几道弯,刚柔并济自然陡,马眼处弯翘,根无长丝草,只有两垂卵。
她来了兴趣也要含上一口,却被澹台宴拦住:“湄儿……你万万不可……”
孟湄眨眼:“相公可是不喜?”
澹台宴道:“世间男子,但凡肉胎,岂能不喜这含阳之戏?只是奴乃卑微之人,并不敢玷污主子口舌,惹你恶心。”
孟湄不听则罢,听了反而起了逆反,非要伸出舌尖一尝那龟物,那物也奇,沾了湿润,似是窜大了几许,马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