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肤,同她亲吻道:“这世间三种香,根香,枝香,花香,只能随风播洒香气,不能逆风传播香气,但城隍庙供香,乃有古庙第一炉佛香,但须人奉行十善,敬事三宝,孝顺仁慈,道德恩义,不失礼仪,此香方可传香四方……因此这香得名如来香,小生不才,见主母,如见如来,只想着一心孝敬……”
孟湄周身情热,昏昏中已见自己与男子搂作一处,那男子面目在湿气氤氲中模糊失焦,似是周秉卿却像周云琛,在颠颤耸动间,她又疑是柳相乐在身上加劲耕耘,云水相间,绮态婵娟,幽口咂舌,金钩唇开,清液流澌,乍深乍浅,浮沉难料,又飘飘欲仙,似是吃了灵丹妙药不觉世间忧愤,只觉那男女情事,采阳补阴,曼妙无比,更有道是: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又有攀龙附凤之势,男上女下,鱼翔浅底,女前男后,那福生仗着自己年轻活儿大,便将孟湄上下颠弄好几番,孟湄情迷不能自已,只骑在福生嘴上、胯下几次抽插伏动,淫水流了他一脸一身,中途几次想小解,只要下地寻那夜壶,又被福生拉回床上道:“主母只尿我口中无妨,小的便是饮了主母的尿也如饮仙水,只会长生不老……”
孟湄难为情,推脱,又急,只道:“这怎地忍心我的福生受我这般腌攒……”
福生见她犹豫,直将她推倒,心里想着往日看李凌恒如何舔弄主母,便也学着用嘴去吸那穴心屄口处,没想舔得那小肉口一缩缩的甚是可爱,福生便张口含住牝肉,用力吸吮,吸得孟湄惊呼一声,不住抽腹,只觉身下温热滑润,一时失禁,分不清是尿还是甚么,一股喷浆如涌,直灌入那福生口中,那福生也当真一口咽下,脸上颇为得意,擦擦嘴角笑道:“主母仙水,甘甜如饴,福生哪辈子修来的福能尝这琼浆玉液……”
孟湄被他逗笑,又心疼他如此奉献,直叫他肏进屄里,壮硕般的尘柄,早早便对她昂昂勃发,早过周秉卿,早过李凌恒,如今,肉刃开龟眼,这还没尝过肉味的活儿一入那销魂牝户,便用了力地往前挤,直冲硬闯,只把个孟湄肏到快活得媚叫不止,骚水乱流,福生见她那穴口一吐,又有泉水涌出,便低头又用嘴吸,吸干再肏,肏得二人通体舒爽,大汗淋漓,如此反复,才终精疲力尽,直睡到次日。
且说周云琛候在府中也等得焦急,却听陪云回来禀报:“奴才今日同后厨去街上,却碰到三公主府上的仆人,便上前说了几句才知原来九王爷同孟夫人早进了南都拜见圣上,如今九王爷留在宫中未归,只那孟夫人同几个夫君留守……”
周云琛听罢,心中又惊又喜,但一想到三公主府上戒备森严,三公主又深居简出,不常出府,又泛起愁来,恐徒然拜访造次,又恐皇家禁地耳目甚多,便只好道:“想来孟夫人也知我在此处,快拿笔墨来,容我先写个贴来。”
陪云见周云琛一展愁眉,便忙备下纸笔与他写了拜帖,又委托外头侍从交于三公主府上孟夫人。
正值这日孟湄同三公主从城隍庙回府,看罢此贴,心中惶惶又念起宫中夫君和贤弟,便起笔也回了封信,托了沐婴上覆给周云琛不提。
一日晌午,只听外头隐约有钟声鸣响,片刻擂鼓声起,响彻云霄,到了傍晚,阴云密布,似有狂风暴雨来袭,皇城根下忽地换了一批新侍卫,来势汹汹,排兵布阵,密密麻麻,陆子岚掀了窗子往下看,到处是官兵身影,街上不见一个商贩,不禁道:“看这阵势似是宫中必有大乱……”孟湄更是心神不定,在屋中坐立不安,李凌恒道:“湄儿休要慌神,母亲前些日子来信言,这几日圣躬违和,只养在深宫中,人心难免动荡,前些日子那四王爷、八王爷先前闹造反虽早平定,但内廷似是对圣上病诊讳莫如深,恐是再施金蝉脱壳之计也不好说。”
孟湄问:“难不成圣上疑秉卿有二心?”
李凌恒不置可否,道:“若真是如此,你我也难逃死罪,这王爷心思如何,岂是我等小民可测?”
孟湄不语,旁边福生却道:“爹爹此话差矣,圣躬抱恙,太医院本就不可往外泄露,便是吕爹爹也说过此类话,便是这些太医吞了豹子胆也不敢往外透露半字,咱们小民,更不可妄议宫闱,如今我们在三公主府,更不可不提防祸从口出,以小人之见,王爷于国于家忠心耿耿,咱们便在此等待王爷的消息就好。”
李凌恒听着,双目圆瞪,满脸通红,怒不可遏,本就觉出这福生自从跟孟湄去了一趟城隍庙便有所变化,却没想如今竟要骑在自己头上。
刚欲发作,孟湄道:“嗯,我觉得福生说得有理,凌恒不必猜忌王爷心思,王爷心思我最清楚,其余我们不便多议,有一天舒服日子便享一天的福,没有也认命,大不了全家陪上性命。”
说罢,扶着福生道:“我累了,先去歇歇,若有消息,子岚、凌恒务必跟我通报。”
陆子岚忙应声作答,瞧瞧福生又瞧瞧李凌恒,不语,至夜间,果然传来噩耗:皇帝薨了。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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