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了点,跪太久了脑供血不足,坐在床边整个人都往床下面栽。被拽了一把拉回来,只觉得自己像柴薪一般,被瞬间燃尽了。
结合热。
有很多概念是深入骨髓被烙印在一个生物种族dna层面的。
比如原始灵长类看到颜色过于鲜艳的食物就会本能的产生不安全感认为有毒,比如生来失明的人重获视觉会很容易凭借第一直觉就辨认出自己的血亲,比如一个从未经历过灵魂层面性冲动的人咽喉像被扼住思想停滞浑身打抖体液顺着腿根大腿内侧失控的自然流淌,不可言传的,只要经历过就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的,这是结合热。
自己产生了结合热反应。
舌头打结,你该说点什么的,你认为你得说话,但连下巴嘴唇都在抖。
体液像挡不住的洪流,夸张的借半跪着的姿态涌出来。浸湿内裤没用几秒,一滴,两滴,悄无声息的落在床单上,留下湿漉漉的圆渍,更多的贴着阴唇边缘在大腿内侧皮肤上淌出水迹,流淌的极快,甚至来不及被滚烫的皮肤蒸发就被接连涌出来的淫水覆盖。
“反应有点大啊。”男人手指勾着摘了眼罩挑着眉头看你,表情平静。
你要说话,你必须得开口。
咽了口涎水,声线都在抖,“五条老师,”
“嗯?”
“您要进门就摘眼罩,咱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做第叁轮了。”
“?”
想了很多,哪怕现在脑子没在转。
你是哨兵,该是主动的那一个。臆想中的结合画面理应是你甩着口水豺狼虎豹一样的扑向娇弱的向导,变着花样的求爱性交,像驯兽像骑马一样的骑乘你的爱人——但为什么现在动都不敢动,腿压麻了隐隐发痛你都不敢换个姿势。
这种恐惧感是哪来的,不只是结合热,像发高烧的人被关进了冰柜里,在被冻死前经历灼烧般发热的幻觉。哪怕现在被燃烧殆尽全身烫的只觉得皮肤都要裂开骨骼都要焚化,你都不敢动。
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会死掉的。其他人结合前会有这种感觉么?并不鲜明,隐隐藏在暗处的害怕,躲在结合欲望背后偷偷露了一点脑袋,在你意识到时又敷衍的缩回去藏好——危险就在那里,你清楚但采取不了任何行动。
下意识去看自己的精神体,血蟒缩在男人褪下的上衣里,没有动作,活像是睡着了,但黑亮的眼睛睁着尾巴也在小幅度的抖,她也不知所措又不敢妄动。
这正常么。
「来い。」
他命令你,脸色如常。不受控的像牵线木偶一样挪着腿贴近过去,在潜意识里认为姑且还算安全的距离停住,身后床上是一路水痕。
“想和老师结合么?”男人问你,认真严肃的像在征求你的意见。距离贴近,结合热反应愈发强烈,脑子里像有呼啸而过的列车拉响了汽笛,耳鸣,心像要从胸膛撞出去般跃动,你甚至能听见体液开闸放水般的涌动声。
连唾液分泌都过于旺盛了,你咽口水,让火一路从食道灼烧到内脏。
“愿意么?”令人词穷的眼帘低垂着,声音很轻,随手帮你把被身子带着晃个不停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
死就死吧。
你不确定是先下的决心还是先点的头。
“好哦。”男人笑了一下,“虽然老师也有点等不及了,但还是先检查一下身体吧,嗯?”
“老师需要彻彻底底的检查你,确保你是我合格的小玩具呐。”
九
“衣服脱掉。”脱げ。
结合热反应好像只对你一个人有影响似的,这成立么,如果不成立为什么对方平静的就像要求你翻开课本一样。
手在抖,抖的捏不住制服扣子,捏住了又塞不进对应的缝里。不敢抬头,余光里精神体正试探着靠近对方,一如你正尝试着执行命令,血蟒失败了又渴望又惧怕的退而求其次缩回床角衣服堆里,一如你也执行不好命令,可惜你没地方好躲。
怕的要死慌的要命,视线模糊看不清手指打颤拿不稳。
对方帮了你一把,握着你的手帮你稳住指尖,这才成功的解开一颗。
“继续。”続け。
他让你自己试着解剩下的一粒。刚刚被碰到的皮肤热的像被针刺一样,索性第二颗没花太久。你哆嗦着拉开内侧的拉索,拽着袖子把制服上衣脱掉,露出里面幼稚又孩子气的胸罩。
没发表评论。男人用目光示意你还得继续。
抬起屁股时小腿酸麻的几乎跪不住,差点栽倒,伸手抻了一下床,侧身把制服裙褪下去。
“ねぇー,我不记得有给你改裙子长度诶……”男人歪着脑袋,视线追着滑在地上的下裙。君のスカートなんか、変えてあげなっかたっけ…
你自己改到膝上的。你只好承认。
声音很轻,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只看见两唇轻轻碰了碰,
「やんちゃ。」
没猜错的话。
好像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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