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笑,索性憋不住了,笑的你有点心慌。
疯病人传人?
可是你是装的啊?装的也能传?
血蟒已经恬不知耻的在男人身上扭成麻花了。你觉得自己现在像坐在传说中拉斯维加斯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贵宾座上包场看疯批美人玩大蛇,就差掏钱包撒代币了。
注意素质。
下意识的蹭了一下鼻子,确认没出血,你给精神体使了个眼色让她差不多点得了,真不愧是你,毫无悔意全不接收。
干得漂亮!
“那个……五条老师,有点晚了,咱们孤哨寡哨的……动静大了影响也不太好。”
可不就是孤哨寡哨么——一句话给自己打回现实。
要说牛逼还是你牛逼。
你是真牛逼。
六
男人听完你的话愣了一下,也没憋笑,嘴咧着犬齿都露出来。搂着你的亲亲宝贝长虫起身就在屋里下帐,你没敢多说话,你也颤蟒也颤,一般这种情况不是祓除任务就是要杀人越货了,不然谁好端端的在屋里下这个。
你坐正了伸直胳膊冲血蟒示意了一下,小混球两边转着脑袋瞅了一圈,直接把头塞男人怀里了。是不是蠢,什么时候了耽于美色,你要是挂了她也别想活了这道理都不懂?急的直跺脚又不敢弄太大动静出来,你咬着后槽牙一个劲拍身边的床让精神体赶紧过来。
然后你亲爱的老师就顺从的坐床上了。
好家伙您这么听话到底几个意思。
“你现在与其说是‘不太对劲’,倒不如说调子非常好呐。”他手臂向后伸着撑住床边,挺大张床男人一上来瞬间就像缩水了一样。
你是调子非常好,血蟒一时没被关注到已经顺着制服衣领钻进去了——怎么着还当自己小宝宝啊?多大一条肉梭子了也不照照镜子。急的人上火,又肥又厚的滑下去又绕上来,揪扯着衣领崩开衣襟皱巴,基本属于原地性骚扰高专教师了,被发现也不知道会怎么罚——倒是从开始到现在,受害者本人一直不动如山表情淡定放任乱搞,就和没他事似的,怎么就这么坐的住啊??离得很近,你想着不如一把拽着胖尾巴扯回来——实施效果非常不理想,感觉活像认为血蟒骚扰的不够彻底忍不住自己上手了——精神体和你的实战1v1经验过于丰富,勾子一样的拽不动,窜着拉着制服都翻着花拧在一起。
然后他就脱了。
多要命。
蠢长虫都被这波操作整不会了,还懵着呢,傻不愣登的卷着衣服掉在床上缠自己玩去了。想了想精神体是你你也是精神体的基础概念,结论是小傻子竟是你自己。
“まぁあ、再乱玩下去坏掉了更糟糕吧。”
那你坏掉了不糟糕吗?!
“你呢,作为一名优秀的一年组小朋友,现在可能最需要的是——”
“我现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导。”你捂着嘴,不好意思连着说了俩月有点条件反射。
“——自己的……向导哦。”
“?”
“五条老师,可可可可可可是搞同性恋是没有前途的!”
慌的往床边退,往后摸差点栽下去,退无可退了,浑身打颤心脏狂跳。这搞不好是真做梦梦傻了,开什么玩笑啊,你又不是真傻,高专混都混俩月了,还不知道你老师是何等层次的天花板量级哨兵才是白活了
——最强咒术师、顶级战力、五条家当代家主、四百年一轮回的六眼无下限、上一代首席、本世纪唯一的黑暗哨兵——想起装聋作哑装疯卖傻时候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来的坊间八卦,烧沸的血瞬间就冰凉了,回流倒灌逼都跟着凉透了,
五条悟是当之无愧的最强,哪怕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向导。
“就算斯人已逝,像五条老师这样的哨兵一定也会被安排重新与向导结合的……您别放弃治……希望啊!”
人靠过来些,没穿上衣,线条舒展筋肉结实,皮肤白皙无暇的像在发光,多看半秒你眼睛都被闪的睁不开,根本找不出丁点瑕疵,活像是全身加了柔光滤镜磨砂处理的希腊神像。这还像话吗?又艳绝又最强还能不能给其他咒术师条活路,比如你,现在就想找条臭水沟子自我了断。该死的他身上好香,天知道喷了什么香水,你把口鼻都捂住,已经想象出鼻血糊脸的血腥画面了。
“我说,”
别说,现在盯着那张嘴你不知道能干出来什么畜生事。理智液氮降温的满身骚血现在正咕嘟咕嘟冒泡泡被小火慢炖,这是什么试炼么?比如大家一年组都得经历一次老师色诱,全身而退以证明自己哨兵坚定的异性恋品质,满分通过才给发向导?
“你在高专到底听了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啊……”
听说老师只吃糖听说老师不睡觉听说老师天天眯五分钟就从五百平的大床上起来开着迈巴赫去自家在箱根的私汤泡澡??
“都是狗卷前辈告诉我的。”你脸也红心也跳的甩锅。
他像被气笑了,说除了箱根有私汤其他全是他们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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