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日到尿。他说可以哦,便边挺着鸡巴抽插边勾着指头抠挠。哭着喊着半张脸都落进水里眼睛都睁不开,下半身依然被钳紧拎着操。
没两下便失禁,淌出来的腥臊本该汩汩贴着腿根流,被拨撩外阴的大手挡了,溅起哩哩啦啦的水。这次绝对坦诚的央求“已经可以了”,但对方说“没听见”,所以膀胱刚排空阴道就被玩出一大滩稠液,内里抽搐着收缩颤抖,整个人都跟着同频抖,以至于逼很快也吃到精。
被捞起来冲花洒时已然站不住了,两腿青青紫紫软着哆嗦着,两眼都还没翻回来。
“我说,真不是你搞出来的?”帮你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顶着水他问你,“没道理吧,好端端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过去了,你这家伙才上京一年都不到,那边就大张旗鼓嚷嚷着要宣战自杀……”
说不准就是掐准了水流冲脸睁不开眼。刚一张嘴边被灌了口水,对面咯咯咯笑了两声拎着人偏了偏,等再抬起手抹脸时花洒正对着肩臂烫伤的痛处。
“术式指向您是知道的……姑且还没变过。”你小声回答。
帮你囫囵冲了冲,翻翻眼睛叹了口气,他说“真是可怕死了你这家伙”。
你说谢谢夸奖。
七
偷偷碰了碰肩膀,体感近似被蜡烛外焰燎到了。水气氤氲温度颇高,满头满脸的汗可能是热出来的也可能是疼出来的。抹了抹额头,回答“什么都没想”,无意识哆嗦一下后立刻补上称谓。
“五条先生,我最近什么都没乱想。”你小声说,“是实话。”
稍抬了抬眼,大概是为辨伪。随即抿了抿嘴,对面又合上眼仰头躺回去了。
液滴慢悠悠凝结并响亮的坠下。温度过高水气稠密,热的心慌喘不上气。要是不做点什么再这么煮一会绝对要同归于尽了。你缩紧身子握住蓝色标阀钮,盯着对面脸色试探。
只能看清肢体轮廓。脚背小腿胫骨线条分明,一脚蹬墙一腿挂在缸外,斜靠窝着肩背,男人小半个上身还露在水面以上。没浸着多少但也总归是热,胸肌锁骨肩、下颌喉结颈正挂着连串的汗。皮肤上正覆着一层又一层身体里冒出来的水,汗液亮津津的凝在一起,反光的路径顺着肌肉走势滑,静默的融进浴缸里。
“和你没关系?”倏的发问吓了人一跳。对方两腿一收倾了倾身,厚厚一层热水便又溢出去,“今天宣战的事。”
平素乱炸的头发被顺帖的一致向后捋,无光暗处是张距离颇近的脸。前额鼻峰眼角,或是目光的缘故,整张脸带着点说不清的狠戾,却又被汗液和红晕稀释干净。
深呼吸两次,你问什么宣战。对面一歪脑袋,轻飘飘的说诅咒师宣战。
“‘诅咒师’是指……哦,宣战了?”刚把嘴捂上又不小心溜出来半句,你小声确认,“宣战了竟然。”
“宣战了呢。”他稍稍点头,视线落点依然没变,“所以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嗯?是不是又想了些奇怪的事。”
“没有。”你一口咬定。话说的极坚决,拼命摇头时烫伤的皮肤都愈发痛。
审视了片刻,男人瘪瘪嘴眼睛一翻,便又一矮身原样靠回去了。
“渴了。”他说,“你,倒杯水去。”
如临大赦,起身太快一时头晕眼花差点摔倒,半个身子倚墙歇了会才站定。撞上门框踢到马桶磕磕绊绊,你软着腿重新摸索着去客厅。被冰凉的干燥的空气抚慰,趴在餐桌上深呼吸几次后,借着窗外的环境光拎起水壶倒水。
壶口和杯壁磕碰发出玻璃制品特有的清脆响动,隐约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大概那个人自己也早就嫌热了。手臂外侧火辣辣的疼,没忍住贴着水壶冰了冰缓解阵痛,这才端着杯子又摸黑往回走。
两腿收回去了,坐直了点,仰着脑袋咕噜咕噜喉结上下起伏了一阵。他把杯子递回,视线也一并落给你,“这是刚刚想的?‘希望五条口渴’?”
把杯子贴边放在地上,你坐回浴缸里两腿间,老老实实回答,之前想的是“刚刚实在太热,所以希望能出现什么理由让您放我出去喘口气”。
听完大概是笑了。“说真的,我呢对近年出现的新术式从没有过任何偏见。不过你身上这个,实在是,”略一停顿,男人“ハっ”了一声才继续,“毛骨悚然的令人恶心。”
八
齿轮咬合的节点或许在于此。咒言不应滥用,因为一旦涉及术式,什么是出于本心自发想做的,什么是被许愿控制逼出来的,将永远无法断言。所以半是笑半是无奈的叹出口长气时,想来对方应是极困扰。在浴缸里折腾转身费了点力气,背对坐定又一度沉默。
斜方竖脊背阔,腰窝腹外斜浸在凉飕飕的水里。拱着腰背没回头,男人只向后斜瞥了眼,“等什么呢,不给你‘父亲大人’擦背?”
但也不是真要擦背。手心刚战战兢兢贴上肌肉纹理,身体刚诚惶诚恐试探着凑近,便被反手捉了小臂一把扯过去,半个人都因动势突然摔进缸里。攥着你手引着握着套弄着,借着背向仗着无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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