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放班时间时,景明明到学校门口接她离开。
“程飞跟着。”她讲。
景明明巧妙地跟在一辆大卡车后,然后趁着红绿灯时,在最后几秒冲了过去,迅速拐上将会通往叁道岔道口的马路。
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将程飞甩开了。
“他跟得这么紧,必有所图。他的行动将会加快。”景明明讲,“毕竟我们整天刺激他。他应该到达那个临界值了。”
肖甜梨看了眼四周景物切换,是回警局的路,她在他要讲话前截了话头,“他首先要对付的是你。明明,你小心。”
他看了她一眼,本来这话是他要说的。
两人中途进了一处大型商厦的停车场,换了一辆车才开出大路,观察没有人跟踪后,直接回了警局。
“你今天在程飞家肯定有发现。”他讲。
“嗯。应该可以帮助你们缩小失踪人口搜索范围。”她答。
两人风风火火,快步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大家都出去找线索了,只剩下何童和严文在。
肖甜梨讲,“你这么也是很忙吧。”
景明明揉了下眉,“没办法的事,除了程飞案,我们还在办一件妻子先是被丈夫报失踪,跟着在小区的一栋还没修建好的的尾楼天顶水箱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这个被媒体报道出去了,影响很不好。上头给的压力很大。而程飞案,是没有手续的,是兄弟们在帮我跟进。”
肖甜梨拿起一堆失踪名单,顺便问他要了妻子失踪死亡案的相关档案,她两件案件同时一起看。
何童问:“阿头,程飞那里不能立案吗?毕竟那具未成年男尸是在他家附近发现的。他是有可疑的。”
肖甜梨答了:“这不能算过硬的证据,毕竟不是发现在程飞的屋子了。那一块地属于野外,现场没有例如鞋印等的任何环境证据。单凭这个,不能对他单独立案啊!”
景明明讲:“我研究过了法证对你找到的那块石头的报告,上面蹭到的苔藓上,有白饭果的汁液,以及某种东南亚那边过来的无污染肥料。这种肥料很特别,我去查了,严文在网上也查了,全夏海都没有引进这款化肥。而程飞半年前去了东南亚那边玩,他有一个做果园生意的朋友,应该是他朋友给他的。这是比较微妙的一个环境证据,可以对比他家的土壤、以及所有铲子上的痕迹。除非他已经丢掉了,不然那把既铲过白饭果泥,又用作埋尸工具的铲子是能锁定的。不过这些证据还是不够硬,除非有更关键的证据。”
肖甜梨讲:“我可以帮你圈出那具骸骨的主人范围。现在,我们先谈谈杀妻案。我看了丈夫的口供,他很冷静,报警时说的话也是,‘她到了晚上十二点四十二分还不见回来。她从来没试过这样。我等到了第叁天,还打不通她电话后,报了警。像她这种没什么脑子,连小区都会走迷路,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人,怎么可能会离家出走?!’条理很清晰,没见一点乱,连时间都精确到了两分钟,背台词一样。这个男人有可疑,而且妻子死亡案件了,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丈夫杀的。你们重点盯他,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的。尾楼水箱里的女人,脸部被严重破坏,这是私仇的代表,是熟人作案。女人没有穿衣服,这是羞辱的象征。凶手心理变态,存在精神病变的情况。女人的十个手指头被砍掉了,但又用止血布带紧紧捆绑束缚,是为了不让大量血液污染水箱,出现异常。但是这个凶手忽略了,尸体迟早是会腐败的,即使只是烂尾的楼,丢空了有叁年都不开建,不完工,但迟早是会被发现的。且凶手并不把尸体运出小区,扔去更远的地方,证明这个凶手的智商很一般,学历也偏低,但那把嘴能说,很会哄女人开心。这点和丈夫的学历,以及画像对上。”
严文一怔,从电脑里抬起头来,“肖大侦探,这么好心,不收钱给我们景队做案情分析了?”
肖甜梨冷笑了一下,斜睨他一眼,讲道:“以后你们景队的案子,我会免费。但你们别的组找我帮忙,就没有折头打啦!”
景明明无语,“而且重点是,上面还要付你顾问费。肖甜梨你真是贪钱到发癫程度。”
“我乐意!”她嗔。
肖甜梨将未成年人,且在五六年间失踪的男孩子单独抽了出来。一共是十八个。
然后,她又把有家长来报失踪的十二个抽出来。跟接着,她将五六年前失踪的叁个抽出来;再接着是把叁月前失踪的两个找出来。她将范围圈定在五个里。然后,她快速把程丽的幻想说了一遍,程丽会和猎物玩情侣的游戏,当他们不能满足她的变态心理时,就会把他们杀掉,他们并非即使死亡的。“五六年前失踪的有叁个,其中这个眼睛最漂亮动人的,是教会的孤儿管事来报的失踪,这家教会孤儿院口碑很不错,那里的孤儿尽管到了十六岁就要开始做一些小区工作来赚钱,但总的来说是管理很好的,对孩子们也关注,所以这位十四岁的小少年陈明亮在失踪的当天晚上就有教会管事来报案了。我相信就是他了,他就是程丽口中的阿金,他应该会演奏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