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飞快地爬上了树,她找了个舒服的枝丫,半横躺着,翘着腿,背舒服地靠着大树干。
等黎洛和严文他们到了,她就纳闷,老板哪儿去了。
严文拍了拍寻雪,寻雪仰着头,对着树吠叫。
肖甜梨懒洋洋地说,“小甜甜,别叫啦!”
一众人往上望,只见她咬着跟草,翘着腿,那小日子别提过得多逍遥。
肖甜梨讲:“阿洛,你先回去。程飞已经在过来这里的途中了。”
黎洛有点担心:“他认识你的。你在这里有什么想法?”
严寒也带着点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她,她讲:“我就扮成动物组织的义工,来帮忙找狗。我的人设就是高级英语教师,一对一上门服务,且爱动物,自己也养有动物,所以会做义工不很合情合理?!”
严寒快步走了过来,讲:“另外两位动保人员,是时候叫他们回来了。有他们在,更不容易穿帮。”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zha iwuc o
黎洛很识相,马上坐进车里,开出去了。她在进来程宅的通道上等着,他到了,她就报告给老板。
金瓜果然对小甜甜一见钟情,粘着它就不动了。肖甜梨撇了撇嘴,“这色狗看起来真够油腻腻的!”
金瓜不仅对寻雪色色的,对肖甜梨也是色色的,还来她身边蹭蹭,最后演变为骑腿行为。
肖甜梨一张脸没有表情,但额角跳了跳。
严寒怕自家老板一脚把人家小金主的狗给踢死了,赶紧圆场,“谁让老板是大美女呢,证明金瓜有眼光,不爱狗女,爱美女!”
肖甜梨:“……”她现在比较想踹死他!
肖甜梨一把揪住了它的脖子,疼得金瓜呜呜叫,她将它猛地一提,一百二十斤的大胖狗被她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好歹她还算人道,只提了三十厘米就将它放下了。
这一下,金瓜夹着尾巴躲到了小甜甜身后。
肖甜梨笑着走过去,蹲下来,伸出手,小甜甜温温柔柔,姿态优雅地伸出了手。她握了握它手,喊:“小甜甜,姐姐最爱你啦!”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袋狗零食拆开,给了小甜甜一个大羊腿。
金瓜的口水流了一地。
肖甜梨十分嫌弃,“你这只肥狗!”
她看它,没有受伤,只是精神差了点,估计是饿的。于是,她把另一只羊腿给了它,金瓜又想吃又不敢上前,她没耐烦心,直接往它脸上扔,一只羊腿过去,把它打晕了过去。
肖甜梨:“……”
严寒轻咳两声,“老板,这个也算半个金主。它值十万元呢!”
肖甜梨走过去,蹲在它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它,再摸摸它心脏,很好,跳动有力,它好得很。金瓜偷偷掀起半边眼皮想偷看她,结果被她一脸笑意盈盈地瞅了个正着,金瓜马上闭上了眼,躺着继续装晕。
严文都看不下去了,讲:“这狗戏精。”
肖甜梨嘿一声,揪着它的耷耷耳道:“狗男人,你是真的狗!”
可不就是狗吗!真狗!
严文嘴角抽了抽。
景明明讲:“这只狗喜欢你。你想个办法,让它一直腻着你。然后等他小主人来了,打好关系,以后多走动,你就有很多机会往返这边,而不会突兀了。”
肖甜梨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他言简意赅。
肖甜梨又斜了一眼严文,严文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景明明讲:“阿文,你带着寻雪先回去吧。寻雪是一条警犬,它的纪律性太突出了,程飞看到会起疑。”
但这个时候,寻雪忽然变得不寻常起来。
景明明曾和它合作过很多次,也破了许多大案,他也警惕起来,示意大家别出声。
景明明放开寻雪绳子,寻雪先是四周嗅了嗅,找了个当风的地方坐下来,在思考了几分钟后,开始寻找。
景明明眼睛精光一闪,讲:“它闻到了血腥味。”
就连自诩对血腥味极度敏锐的肖甜梨都没有察觉,她也努力地嗅了许久,还是闻不到。景明明看不下去了,讲:“人类的嗅觉是有限的,你再嗅下去,也不会嗅出花来。”
肖甜梨:“……”这男人的这张嘴怎么这么贱呢!
景明明讲:“严寒你在这里等两位动保人员。严文,你协助黎洛,万一我们这边有发现,但程飞又快到了,你们就想办法截停他。”
严文讲:“我可以用手机黑进他车子的gps,然后令到他的车熄火。他也不会察觉到原因,只会以为是车出了故障。”
“行。你办事我放心。”景明明带着肖甜梨往程宅后院的那个树林走去。两人越走越察觉到这里的林子又密又深。
肖甜梨很懂地形,她说,“地势在上升,这里的尽头应该是坡,慢慢到达西北面的那座山。”
景明明讲,“密闭的牢房,适合在地下。越往上去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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