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于施大夫的消息,要回来禀告,遇到什么能和施大夫扯上关系的事,就扯上去,比如有一天你病了,就去找她看病。”
石全十分迷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回想一番道:“但我记得以前公子好像不太喜欢二少夫人的?”
长喜“嗯哼”了一声:“这样的话就不要提了。”
这时五儿领着施菀与严峻从屋里出来,长喜立刻上前道:“施大夫,这是诊金,劳烦您了,下次换药是什么时候,大夫再过来吧?”
施菀看看他手中的银钱,回道:“不必这么多,一两就好。”
长喜连忙交一两递上去,施菀接过,和他道:“大人暂时一切都好,这几日饮食清淡,我后日再来看看,也给大人开些膏方。”
“好好好,公子说要回家里去,大夫你看这事行么,他能不能搬动?”长喜问。
施菀略微迟疑,随后道:“若他能站起来,也可以,路上不要颠簸,不要摔着就好,在家里安静,也好照料一些。”
“好,那我们估计明日就回去了,到时候大夫就直接去我们家里去,大夫知道的。”
施菀点点头,带着严峻便走了。
长喜一路相送到楼梯口,直到施菀回头让他留步,他才停下,让两人慢走。
待他回来,石全惊讶地看着他,小声问:“怎么这安陆,对大夫都如此客气尊敬吗?”
长喜还没说话,一旁李由倒忍不住笑了一声,直到石全目光看过来,他才敛下神色,若无其事进屋去了。
几天后,丰子奕与丰永年一道前往江陵府。
临行前一天,丰子奕特地去杏林馆见施菀。
施菀领他到后院,说道:“你等等。”随后就进了屋。
一会儿她出来,手上拿了个篮子,她将篮子递过来,给他看里面的东西。
一只密封的陶罐,施菀说道:“这里面是川贝枇杷膏,我自己拿药材熬的,眼下正是秋日,易发咳嗽,你若有咳嗽或咽喉不适,便拿来喝。”
另有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她又说道:“这是藿香正气丸,你到了那边,若是有水土不服之症,就服这个,一次两粒,一日两次。”
“还有这个。”她拿出一只小木匣,“这里面是安息香,你过去要学的东西多,又要操劳新店,若是夜不安眠,就点这个,会好入睡一些。”
丰子奕看着那香十分意外:“你还会制香?这可是金贵东西。”
县城里极少人用昂贵的香料,就算是丰家这样的富户,也因为没这个习惯而不会去买,这种东西连丰子奕也只是知道,却并没用过。
施菀有些无奈道:“很久以前学的,后来都没做过,因为手生,这质量大概是一般,你就将就着用。”
丰子奕看着她,有一种想要抱她入怀的冲动,却是生生忍住了,接过篮子问:“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以前都没见你亲手给我做过东西。”说着弯腰凑近她,半认真,半玩笑道:“见我要走,舍不得了?”
施菀听他这样说,便知丰永年还没和他挑明,多半只是说带他去江陵府做事,慢慢学着。
其实他这一去,便很难被丰永年放回来了,丰永年带他熟悉省城生意是一则,另一则却是让他离开安陆,结识新的姑娘,或主动或被迫地,慢慢将她淡忘。
她吸了一口气,缓声道:“你到了那里,好好跟你爹学,注意着名声,别提起我,若有不错的姑娘,便将亲事订了。”
丰子奕直起身,将眉头皱起来,之前的感动与欣喜化作挫败与失落,不耐道:“行了,你别说了,你管你的药铺就行了,还管我订不订亲!”
施菀知道他不高兴了,安抚道:“好了,我不说了,你快回去吧,多和你娘你姐待一待。”
丰子奕提着篮子,看着她道:“菀菀,我走后,你不会喜欢上别人吧?”
施菀笑了笑:“你在江陵府见到好的医书就帮我买了,或是别人说的很好的偏方,有大夫用的不常见的治病方法,也帮我记下来。”
丰子奕心想,算了,她估计眼里心里都只有医术,哪里有那闲功夫去喜欢别人,是他多虑了。
便轻松道:“好,我帮你留意,我爹说我这一趟过去至少要待几个月,说不定要到年底才能回来,正好元宵再陪你看焰火。”
施菀只笑着,没回应,说道:“好了,快走吧,在路上小心点,别把罐子弄碎了。”
丰子奕回道:“你放心,我把自己弄碎了都不会把它弄碎。”
说完,他又看她一眼,才恋恋不舍,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施菀心里涌起一股落寞。
丰子奕……终究是要离开了,随着时光流逝,许多人都会离她而去,她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少吧……无论她心里作了多少的准备,还是会感觉到无边的孤独与寂寞。
丰子奕走后三天,长喜得到了消息,立刻回去将消息禀告给陆璘。
陆璘如今已能起床慢慢走动,听到这消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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