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散伙儿。
旁人一定会问为什么,也一定会劝,再等等吧,反正是各玩各的,有没有婚姻都无所谓啊,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为什么要急于一时,等等。
换句话说,周越现在的想法是,只想做项目,不想连自己也放进去。
萧瑜笑了下,拿起自己的包,说:“我真要走了周总。”
周越没有拦住萧瑜,他一向绅士,但他也没有被萧瑜这样打发掉:“等再见面时,给我一个答复。”
周越一路跟着萧瑜,将她送到门廊,看着萧瑜拿出放在鞋柜里的中跟鞋,利落地换鞋,欣赏的目光落在她小腿和脚踝上。
可周越嘴里说的却是:“你选的花瓶很漂亮。”
萧瑜看向那对花瓶,正要接话,周越又道:“进来第一眼,就会想到住在这栋房子的人,一定非常有眼光,有品味,懂生活。”
萧瑜又收回目光:“周总回见。”
周越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回见。”
……
萧瑜进了电梯才长舒一口气,看着上面滚动的数字,并抬起一手轻轻拍了下脸颊。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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