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观察陆颂衍的?脸色,见他没?有表现出不悦,她才继续说。
“这样吧,你我之间定个?期限。”她提议,带着商量意味,更是下定决心,“在这个?期间内我就是你的?,过了这段时间,你总得让我回归我的?正常生活。”
晚上心情处于最兴奋的?阶段,借着这个?劲儿喻忻尔才将这话说出来。这本在他们这段关系的?最开始就得定的?,她身份地位都在陆颂衍之下,她没?想过能跟他永久,显然他也?没?想过。
或许现在因为他的?不甘心或是因为他的?冲动而使她又回到?他身边,但不得不承认终有一天他们会成为陌路人。
与其迷茫深陷其中,不如痛快点给个?时间点,还能有点盼头。
——当然,只要陆颂衍一句“不同意”,她的?计划就会作废。
陆颂衍注视她很长时间。
无人知道他当下的?想法,但能清楚听到?的?是他的?回答:“一年。”
喻忻尔的?心一颤:“明年的?今天就结束了?”
“要不要继续由我说了算。”陆颂衍掌心触摸桌上的?烟,抽出来一支点燃。
喻忻尔翻了个?白眼:“我能拒绝吧。”
“不能。”
“……”
那无差。
唯一的?区别就是,到?时候他们应该会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以?及,一年这个?时间点多半代表着陆颂衍回归家族,安分过他应该过的?生活的?日子。
“在这段时间内也?有结束的?可能。”陆颂衍补充。
喻忻尔小?声回应:“哦。”
“没?话说了?”男人察觉氛围太安静,隔着弥漫的?烟雾看她。
喻忻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一语双关:“有点意外。”
她以?为,会更长的?。
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烟味太重,呛到?她喉咙有些干,见陆颂衍另一只手还握着酒杯,她伸手夺过,替他将那杯酒喝完,又将空杯塞回去。
喝得太快,过于刺激,她轻咳两声,脸颊反倒被酒意染红。
仅是个?巧合,不是因为那番谈话。
只有一年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反正她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去接触新?的?人。
陆颂衍已经不打算继续谈论方?才的?话题,扫了眼手上的?空杯。
话语里似含有笑意:“所以?我是不是需要自己倒酒?”
喻忻尔耸肩,声音有点哑:“反正我是不介意。”
他当真没?要求她。不过靠在沙发抬手轻挑,就有侍者过来为他服务。
喻忻尔睨着这一整套动作——这就是他的?生活,一伸手就什么都拥有,总有无数人为了他服务。
回头发现陆颂衍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伴随他一句漫不经心的?声音:“看什么?”
喻忻尔反问:“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自不量力??竟然敢反过来要求你。”
陆颂衍不动声色:“如果我也?付你工资的?话。”
喻忻尔知道他什么意思,笑得更深:“那我可把?话说前头,这些事?付我多少工资我都做不来,不管你信不信,我就不是会服侍人的?性格,你要是真嫌烦,最好提前说结束。”
陆颂衍将烟掐灭,转而将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他自然信,正如她说过,能强迫她留在她身边,但阻止不了她蠢蠢欲动的?心。她多擅长拼个?鱼死网破,他让她不愉快了,她定不会让他好过。
——他确实不好过。
她不在的?那几日家里安静得要命,经历的?每分每秒都在吞噬他的?神经,以?为她的?回归能解决所有问题,未曾想她又将他的?生活节奏扰乱。
陆颂衍何曾怕过什么变数,尽可能铲除,甚至销毁。而他用了另一种方?法,选择重新?将变数迎接到?自己的?生活。
这多冒险,更设想不出最糟糕的?后果会是什么。
但她就像罂粟,绚烂,但含毒,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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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来之前,喻忻尔没?想到?晚上能有这么大的?收获。
她一收到?些意料外的?消息心情就畅快,心情一畅快就容易飘,譬如忘了自己酒量有多少。
一不小?心,就喝得有点多。
脑袋混混乱乱,喝到?后期她已经不太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只隐约记得自己见到?很多陆颂衍的?朋友,与他们聊着天,玩的?很开心。
后来陆颂衍兴许不满意,盯着她刚与别人握过的?手,冷语提醒:“记住你是谁的?人。”
而她非常硬气回了句:“记不住,你以?为你是谁。”
这话把?陆颂衍气到?不行,而她竟然还在挑衅:“怎么,难不成你不愿意带我见你朋友的?原因就是怕我跟他们关系太好,会跟别人跑了?”
这话不够,她继续说:“你放心,我就是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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