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褪去她的上衣,居高临下睨视她。
“你有什么资格不情愿?”他咬牙,面对她的挣扎,他留下的只有愈发的憎恨。
喻忻尔也死?瞪着他,手臂从他的后背滑落,经?过那番折腾,上边的创可贴已经?被蹭掉,血跟着染红洁净床单,为空气点缀上丝丝血腥味。
她再想挣扎,但是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能够在沉默中将最?深层的情绪爆发。
选择闭上眼睛,依从各种条件反射的行动。
陆颂衍其?实没?做什么,仅仅是试探。
利用手指折磨她,观赏她情不自?禁的模样,低沉嗓音低笑:“我以为你真的不情愿。”
喻忻尔讨厌透了?他,拽紧床单,又在上边留下很长的血迹。
她手背的伤不严重,但红色是最?能刺激一个人神经?的,陆颂衍瞥了?眼,动作随之放缓,直至停下。
终是将手抽出来,站起身。
“我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他说?,将衬衫捞起,套在身上,“你最?好再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话落,离开?,顺道带上卧室的门。
动静减弱,躁动的空气因子缓慢恢复平静,喻忻尔在床上躺了?许久。
她对陆颂衍的离开?并无半点留恋,只记得他不让她睡客卧,便拿上自?己的换洗衣服,踏入陆颂衍这边的浴室。
快速冲澡,出来后重新?将创口贴贴好,累到一倒床便迅速睡着。
哪怕这晚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陆颂衍囚禁,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努力想挣脱,但找不到出口,等待她的永远是黑暗。
好在醒来时是个大晴天,窗外明亮,有鸟鸣声作伴,柔和美好。
她也没?被陆颂衍囚禁,拥有自?由?活动的权利,只是有两个人上哪都跟着她。
在回公司的路上,喻忻尔询问:“陆颂衍安排你们跟着我跟到什么时候?”
“陆总没?有交代。”保镖回答。
“他也知道我走不了?,这么做有意?义吗?”
“我们只负责接送您到需要的地方。”
“这么说?你信么?”喻忻尔嗤笑,“没?意?义,只是通过这种方法给我点教训,让我知道离开?他的代价是什么,是么?”
保镖没?回答。
喻忻尔了?然继续道:“我今天估计要加班,晚上八点之后再过来吧,还有,我准备先?回趟家收拾东西,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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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工作的压力持续朝她袭来,老大将她叫过去询问她跟陆颂衍交流的情况,她摇头说?她怕是没?有办法。
“中午有个集体会议。”老大跟她说?,“领导很生气,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合同的事?情谈不妥,他们公司又不愿中止合作,就这么耗着,难题全都落在他们身上。
在集体会议前小组讨论了?好几个解决方案,但在大会上还是免不了?一顿批评,又拿裁员的事?威胁。
喻忻尔无奈找上戴安,约了?与陆颂衍的下一次见面。
午休时间,喻忻尔困到连饭都来不及吃,趴在办公桌上睡着。
醒来后浑身酸痛,她只能强撑着难受继续工作。
晚九点才下班,她先?回家处理?搬家手续。只将日常需要用到的东西带在身上,至于剩下的物品,她找了?个寄存柜放着,反正短期内也不需要搬新?家。
临行前喻忻尔还是没?忍住问房东:“我比较好奇,下一位租客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房东有些心虚,不敢看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了?解一下,到底是多高的租金才会让你急于跟我解约,甚至不惜赔付违约金。”
“这个是这边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没?事?。”喻忻尔友好一笑,朝她挥手,“那我走了?,希望下一位租客真的能如期搬过来。”
她猜到这件事?多半是陆颂衍的手笔。
只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但确实如他所愿——她已经?没?有家了?,唯一能居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回去时又是个凌晨,陆颂衍没?在家,喻忻尔懒得管他,直接去他卧室躺着。
想着可能大半夜会被叫醒,她加快收拾的速度,争分?夺秒休息。
但没?想到彻夜安好,不仅没?被吵醒,反倒睡得很沉,醒来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停留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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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喻忻尔总算收到一个好消息——奶奶幸运地脱离生命危险,已经?转入普通病房。
但也伴随着坏消息,她之前留下的钱已经?全部用完,需要继续缴纳医药费,同时还需要为奶奶找到靠谱的康复团队。
这些压力都令她难以喘气。
她将这个月刚发的工资都转过去,足以勉强再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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