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你不在,我就给你放桌子上了。”
骆书禾拿起来看了眼。
“谢谢。”
即使已经早就提过这件事,邬瑗确认一遍:“你这学期真不回学校了?完了,我要好长时间找不到饭搭子了。”
骆书禾却直接戳破她:“昨天我还看见你在二食堂和学妹一块吃饭。”
“这都被你看见了。”邬瑗嘿嘿笑两声混过去,但仍忍不住坐在椅子上盘着腿,看她爬上爬下收拾东西。
骆书禾都不用看她,把搁在角落的行李箱推出来,边掂量出门要带些什么东西,边拖长了声音道:“要说什么直接说。”
邬瑗见她表态,立马来了精神,“真的什么都能说吗?”
骆书禾看她那样就知道是要八卦了,点头:“你说。”
这时,头顶空调机忽地发出声响,学校团购的空调机有些老旧,噪声很大。晚上两人睡觉时常睡不好,也有学生和教务处投诉过空调问题,都是被老师胡乱搪塞句:“嫌吵就别开啊,人家30栋连空调都没有,你们要不乐意和他们换换。”
这天气不开空调,和蒸桑拿也没有区别了。
邬媛不满这动静打断她的话,卡了下壳,仍问了下去,两眼放光:“你这趟是和你老公一块去吗。”
“嗯。”
邬瑗双手捧脸,标准小迷妹表情,脸上带点羡慕:“唉,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的很不友好。”
骆书禾记仇:“你别忘了,以前到底是谁天天在寝室煲电话粥,你爱我我爱你的。”
这回邬瑗直接叫:“黑历史就不要提了,一个合格的前任我们当他死了好吗。”
骆书禾笑了,从衣柜里收拾了几件衣服扔进去行李箱。只是临行前一天下午,骆书禾突然见到个人。
那天是周五,她到校图书馆二楼帮邬瑗借两本书回去,管理员是个有点胖,穿着粉色polo衫和裙子的中年女人,看人时会觉得有点凶。骆书禾才刚递出去学生证就被扔了回来,附带冷冷一句:“卡借满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记得之前借的书早还了。
但这是图书馆,骆书禾只能把那两本书和学生证一块拿走:“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随手把书搁在还书区后,她走出了图书馆。
图书馆前人来人往,骆书禾出门没带遮阳伞,这会儿只能挑着阴影跳着走,而也就是她快走到人工湖,入耳是一道极其耳熟的女声。一瞬间,仿佛背着双肩包路过的同学都停下了动作,世界恢复宁静。
骆书禾完全不敢相信。
站在树底下的骆翠玉甚至挽了挽头发才看向她,一如骆书禾记忆里的样子,保养得当,岁月好像没有带走她什么,温柔娴静。
其实她们姐妹俩都像极了她。
骆书禾却出了一身冷汗,还在自我催眠这是她的幻觉。
直到骆翠玉开口:“骆骆,认不出来了?是妈妈。”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阵雨,轻易驱散了夏天残留的暑气。雨水滴落在校门口那两棵高大榕树叶片上,缓慢滚落在地上,接着被一双皮质小靴子踏了脚溅起水花。骆书禾却完全顾不上鞋子湿了,抱着手里小包径直钻进校门口某辆出租车后座。
“师傅,翡翠皇宫。”
司机转头看她眼,敲敲计价器屏幕:“这儿到翡翠皇宫可不近。”言下之意就是可贵着呢。
骆书禾看都没看那计价器一眼,随手将鬓边碎发塞到耳后:“您先开着吧。”
一路上,司机都在频频透过后视镜打量后座上女孩,漂亮是真的漂亮,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骆书禾则是全程都在攥着手,担心会在这里泄露情绪。出租车才在会所门口停下,骆书禾就拉开了车门,连伞都没打,冲进了雨幕中。
翡翠皇宫一楼。
骆书禾本想直接进去,可没等走到楼梯口就被侍者给拦了。意思是只有一楼饭店是开放的,一楼以上都是会员制,要上楼的话需要出示会员黑卡。
她哪有那种东西。
“我是来找人的,这也不行吗?”
侍者:“小姐,不行。”
骆书禾冷静下来,正当她犹豫是直接转头就走或者打个电话让人下来时,听见身后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骆小姐。”
她回头看去,是杨锦麒。
他头发上沾了些许水珠,显然也是刚来不久,瞧她模样,杨锦麒很快猜出她被堵在这原因,问:“是来找人?”
其实这时,骆书禾并辨不清在这遇见他是好事坏事,但想到这应该是她现在仅有机会,她点了点头。
杨锦麒挺乐意帮她这个忙,和侍者道了句:“她是我朋友。”
就此放行,但骆书禾又开始犯难,她根本不知道他具体在哪。
杨锦麒全看在眼里,笑眯眯替她按下四楼电梯按钮。
“骆小姐是来找谁?方便告诉我名字吗?”
骆书禾斟酌半天,最终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