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匀称,堪称完美,让男人整个人恰到好处地维持着发力的姿态,只有这样经过无数锤炼的身体,才能支撑双腿近乎悬空的少女。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贝肉被挤开,花穴全数暴露在赵高脸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借由最敏感的软肉由他承接,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薄唇上,光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忘机就微微颤抖起来,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更有心理上的一种诡异满足。
赵高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闷,带着一种不再隐秘的诱惑,将他的野望,勾引摆在了明面上,“他永远不会这样服侍你,不要总是迁就他,你合该享受最好的。”
灼热的舌头直接钻进了湿热的甬道中,他不放过她任何一处软肉,用力的含着,吸着,吃着,用一种近乎疯狂地力道吞噬着每一寸媚肉,她仿佛是他用网捆住的猎物,无处可逃,只能被他打上自己的标记。
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忘机高高地仰起修长的脖颈,指尖越发用力,“啊哈,轻一点!啊啊,赵高,呜呜,不要,不要了——”香汗浸湿了发丝,双腿下意识开合着,不过仅限于小腿的部分,因为两条大腿被男人的手牢牢禁锢着,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巨大的快感让忘机双眸发直,满含春意,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可是赵高简直像舔红了眼,含住媚肉时而拉扯,时而吸吮,舌尖一直试图往更深处探,让她下身水渍乱溅。
不多时,她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想要躲避,却依然动弹不得,蜜液汹涌而下,就算大半都被他吃了进去,还是多得要命,她就像被浸透的软帕,随便戳弄一下就会渗出水来。
仅靠双手已经不足以支撑忘机像面团一样发软发酥的身子,她柔软的腰肢以一个惊人的曲度向前倒下,被沾湿的青丝散落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攥紧赵高的腰带,两团浑圆的乳肉贴着他的后背,又随着她的颤抖,不停地摩擦。
后背传来微微的痒意,勾得赵高头皮发麻,前面的湿软媚肉紧紧纠缠他的舌头,既饥渴又充满欲色,他整个脑子都充斥着她的甜腻味道,呼吸越发粗重,近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然而他的劲腰依旧挺立着,手臂没有挪动分毫,足以见得体力的夸张。
过量的快感让忘机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让她分不清到底去了多少次,双眸微微失神,又因为无法挣脱,整个人只能小幅度痉挛着,也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小声的幽泣,“呜,呜呜……”
趁着两片花瓣和甬道内红艳的媚肉剧烈颤动起来,赵高调整了下姿势,把手中的小屁股稍微往上一抬,舌尖扫过湿滑的股缝,轻易便触及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小洞,同样分泌着汩汩的液体,只是光这么碰了一下,忘机就立刻有了挣扎的反应。
“啊哈,不,不行,那里,呜,好奇怪……”菊穴从未被人用舌头碰过,只是察觉到男人有开拓的意图,她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忘机没办法扭过头去看赵高的表情,但脸已经一片绯红,小声嚅嗫道,“赵高,那里不行。”
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可惜看不到,赵高突然对自己挑的姿势生出了些许不满,不过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因为忘机只要在嬴政那里留宿过一夜,短时间绝不会有第二次,他可以陪她慢慢玩,好好玩。
“你介意的是我,还是这儿?”赵高说着又舔了一口,就瞧这能自动分泌肠液,怎么都不像没有人爱抚过的样子,当然也不排除是天生的,那她的身子可真是…会叫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
都说罗网神秘,可连罗网都查不出她的身世和过去,分明她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秘密,然而这一刻赵高脑子里想的却不是情报,突兀冒出了从未有过的想法,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庆幸,至少她不是出身在隐宫,至少她不是普通人,否则,以这样的容色和身体,恐怕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日日承欢吧。
忘机下意识用力扯了一下手中攥着的衣服,成功地让原本就皱巴巴的衣服破开一个大口,不过她顾不得这个,小嘴一嘟,没好气道,“自然不是介意你,否则我早就扒光你的衣服,离开这儿了。”
这…倒是他没想过的结果,赵高哑然失笑,而这样的笑意已经不知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其实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洁净,而她的境界已经接近半辟谷,用冰清玉洁来形容毫不为过,没想到他都不在意,她反而嫌弃起自己来。
“那就用别的。”赵高意味深长道,随意地举起忘机往自己边上一放,就变成了把她抗在肩上的姿势,那软腰着实细的过分,他一只手就能按住,又轻松地站起来,呼吸不乱分毫。
粉拳砸了一下赵高的背,他们都是用抱得,就他不一样,忘机忿忿不平,“放我下来!”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倒在了软榻上,后背接触到柔软的丝绸,身子又小小颤了一下,实在是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残留着。
赵高把忘机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一声,目光中带上了毫不遮掩的侵略性,手上的动作狂放又随意,他扯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如同猎豹一般迅捷,直接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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