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大脑一片混沌,过热的情欲影响到了她的反应速度,少年这信息量极大的一句问话甚至没有半点铺垫和征兆,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下来,让她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很快溃不成军。
急促的喘息随着身体被翻转一同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那根堵在她尤在痉挛的甬道中的人类性器开始蠕动着发出熟悉的、令她难耐的吸吮。
丝毫没有过渡和休息间歇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仅存的力气全都用来大口呼吸,甚至分不出闲暇去思考应该如何去回答少年这看似发问实则早有定断的提问。
灵活柔软的腕足像是一个个热情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缠住她身体,霸占着她的皮肤和体温,平滑处被缠卷着游走,凸起处被吸盘嵌合着吸吮,凹陷处被尖端深埋着胀满。
少年的侵占欲如此直白强烈,比起成年后那深海一样的暗潮汹涌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这回搁浅的人换成了她。
温凉的稠液缓慢灌进她战栗热烫的深处,盘踞在她胸口的腕足重新变回人类的手臂,收拢间擦过她被吸盘爱抚得胀大的艳红,刺激得她因漫长的高潮而失神的双眼找回一丝光亮。
下身湿透的床褥已经变凉,紧贴着她酸软的下腹和大腿,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态。
她将脸埋进枕头,露在黑发外通红的耳尖却被身后仍紧贴着她灌精的少年含进唇间:“怎么办,沉汨,我好嫉妒。”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耳廓,压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想到你对我的好是因为他,我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阿越:……(想杀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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