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越想越难过,陈佳辰忽然觉得好冷,她翻个身侧卧着,把毛巾夹在胸口,抱紧双臂似乎这样就能捂热自己冰凉的心。
周从嘉刚检查完手机的录制情况,一转头就见陈佳辰裸着背对着他,屁股更是撅出了床沿,不禁大喜过望:这是求肏的信号啊!于是火速拉下裤子,扶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棍就往那裂开的花田里蹭。
陈佳辰这厢正顾影自怜呢,背后那人偏偏磨蹭得她心烦意乱。甬道里花液就没停过,肥厚的花瓣轻颤着,红嫩得能掐出水。
她想忽略周从嘉的骚扰,专心思考人生,可惜脑子越来越迟钝,身子更是不听使唤,一个向后顶臀就这么让抵着缝隙的大龟头给滑了进去。
“唔,呀——”
陈佳辰尝到了甜头,恨不得一口气吞了整根棍子,但又不想显得自己上赶子,便悄悄夹紧穴肉,缓缓撅起屁股往里吸。
“嘶——”
周从嘉倒吸一口气,肉棒前端被裹得爽死了,他想象不出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恨不得立刻捅到深处。但一瞅见陈佳辰这副饥渴的模样,逗弄的心思与凌虐的恶意像开锅的热油,滋滋往外冒。
他挺着腰小幅度地抽插十几下后,咬牙退到洞口,复又抵着陈佳辰红肿凸起的阴蒂,打着转儿的研磨。
“你怎么不进来呀!”
陈佳辰扭了好几次腰想吞鸡巴都被周从嘉给避开了,她终于意识到对方是故意的,忍不住一声娇斥。
周从嘉一面继续挑逗一面慢条斯理:“没戴套怎么敢插进去呢?一个不小心搞怀孕了,陈女士如何向家里交代?我还是去找找套子吧……诶呀,好像没有哎,这可怎么办呦!”
“不会怀的,我,我,我……”陈佳辰急得乱扭胯,想吃吃不着又羞又气,再一想到自己吃过那么多泡浓精还得作举双腿屄朝天状含着却怎么也怀不上,不禁悲从中来。
“那谁能保证,万一真怀了,你老公要来打我怎么办,我丢了工作谁来养我,你要包养我吗,嗯?”周从嘉好像发现了角色扮演的乐趣,甚至俯下身在陈佳辰耳边吹气,颇具职业道德。
戴着眼罩的陈佳辰在茫茫黑暗中彻底陷入一种分裂且无序的混乱,她缩着脖子不住叫喊:“痒……我养你……他不会打你的,我老公是工作狂,他没空管我,我,我们……他不爱我,对我没兴趣,他活该戴绿帽,啊——”
周从嘉听得脸都黑了,忍无可忍直接一杆到底,捅得陈佳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可瞬间填满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而美妙,陈佳辰紧紧裹住体内的大肉棒,胀胀的,酸酸的,痒痒的,她迫切期盼着男人狂暴的占有与鞭笞。
大力抽送了一会儿,周从嘉的欲望稍稍疏解便觉得不够味儿,他想把陈佳辰拽下床压在地上狂操,想扇她的大屁股,想抽她的大奶子,想把她干得又哭又叫满地乱爬……但是不行,不能再当禽兽,他得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于是他扶着陈佳辰的屁股往外挪,掰开一条腿扛在肩上,这样不仅可以插得更深,还能欣赏女人潮红的脸颊。
“呜,顶到了,呀——”
简单的活塞运动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陈佳辰没等来周从嘉的粗暴对待,心中居然升起些许遗憾。
她伸出左手向后摸索着,抓住周从嘉的手往自己胸上带,等大手按住白嫩的奶子后,又压着男人的拇指和食指使其用力捏住一颗肿大的乳头,一下一下往外拔拽。
周从嘉被这色情的动作惹得额头青筋直跳,盯着陈佳辰晃动颠簸的乳球和微张半咬的嘴唇,他在心中暗骂:真他妈骚啊,不用力还不舒服是吧?让你天天在日记里骂我,嫌老子粗暴,禽兽不如。现在对你温柔点儿还不领情?你他妈又是撅着腚裹鸡巴,又是拉人手掐奶头的……你看你爽得那浪样儿,贱不贱,啊?太他妈贱了。
心中的火气顺着肉棒,一腰杆子又一腰杆子,全部发泄到紧致的肉穴。周从嘉一言不发,但是越干越深,越插越重。
“老公,别那么深……夹不住了,我怕,啊——”
陈佳辰箍紧周从嘉的手臂,声音开始打颤,看样子又要高潮了,她怕自己被操松后真的惨遭抛弃,哀声求放过。
“谁是你老公?逮着个人就叫老公?店里那么多技师,只要把你伺候爽了各个都是你老公?”
周从嘉借机泄愤,不过他并未在身体上过度折腾陈佳辰,还是保持着稳定的抽插频率。
“啊——好深,呜——我给你加钱,你拔出来一点点好不好,我,我,呀——”
“射的时候自然会拔出来的,这位太太您先别着急。”
“啊,别,呀哈,嗯——不要——”
“不要拔出来,想内射?装一肚子陌生男人的精液回家,这样不太好吧?”
“好,啊——不好,嗯呀——”
陈佳辰的脑子乱成浆糊,根本反应不过来周从嘉在说什么,她只能感受到快感在累积,体内那根在不紧不慢抽送的肉棒仿佛一把大锤子,不停地敲击着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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