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又用阴茎拍打她的花穴的嫩肉。
邓昱的性器又长又粗,现在整个硬邦邦,分量极重,打在柔弱的软肉上,没几下就将那里打的颤巍红肿。
“爽吗?乖宝。”
许韫偏头没有说话,她下身被打的发疼,可她却又从中体会到了丝丝快意,小穴里不受控制的流出了蜜液。
“嗯”
细小的穴口忽然被粗大的硬物撑起,邓昱没有急着进去,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上下顶动,本就尺寸不合,男人还用粗大的龟头撑着穴口拉扯,可怜穴肉被拉的紧绷变形。
“嗯啊”
许韫将手指紧抠入身下的沙发垫里,隐忍着缓解酸涨的痛意,还没适应男人就一下挺入了窄小的甬道,许韫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
久违的温暖包裹着邓昱身下的硬物,小穴如从前一般紧致又有力的含吮夹吸,邓昱又重新找到会失落的乐园,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如春日复苏。他将许韫的条腿并拢着抬起,下身凶猛的抽插起来。
“乖宝的骚逼怎么比以前还紧了?像是刚破处那会,死死咬着哥哥的鸡巴不让进,是不是五年了,忘了哥哥鸡巴的样子了?”
许韫的头就在沙发一侧扶手处,随着邓昱凶猛顶弄的动作,头不时撞往扶手上。她眼里未消的水雾又浮起,聚集在眼角处,盈盈烁烁。
邓昱将她的腿分开,握着她小腿向两边打开,沉着身体又往里面进了一点,动作还是凶猛的不减,两颗囊蛋有了机会。贴在柔软的花唇和紧绷的穴口上张扬又肆虐击打。
“和哥哥说说,这五年和其他男人搞过没?小逼五年来吃没吃男人的鸡巴,还有那个陆嘉允,有没有给他操?”
见许韫不说话,他沉着腰往里面重重的顶了几下。
“禽兽,和你有关系吗?”
邓昱眸底闪过寒光,冷笑了几声,随后扬起手往许韫胸前用了扇去一掌,那的肌肤马上通红一片。
“人渣!啊”
邓昱又往嫩肉上扇去一巴掌,那的肌肤已经红的发血。
“骂,你骂一句我就扇你奶子一掌。”
“贱人!啊”
空气中又响起了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许韫咬牙别过头去,眼角泌出晶莹的泪珠。
“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听到的时候你知道哥哥多愤怒吗?镇上破烂的旅馆里,爽吗?”
“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自己数数都被多少个男人肏过了?小骚逼就这么饥渴?哥哥给你骚穴肏烂好不好?嗯?”
邓昱起身解开许韫手上的束缚,将许她过身从后面插进,而后扯着许韫胳膊将她拉起,一只手扣在她腰间,一只手横在她胸前,掐着一侧浑圆,贴着她身后顶撞。
粗长的肉柱就直挺挺的往花穴柔弱的深处顶,一次一次的往里深入,力道大的没几下就将许韫的臀间穴口撞的一片青紫。
“不,不要”
穴口和臀间被撞的发痛,花穴里也酸痛的不行,那粗壮的坚硬龟头又不时砸在她脆弱的宫口,整个下半身在风雨漂泊中颤巍的跪立,许韫再也受不住,低弱的发出来声。
“哥哥肏进子宫好不好?乖宝的子宫应该很久没被男人肏了,哥哥给乖宝宫交,然后用精液把骚子宫填满,嗯?”
“不要不要邓昱啊痛别。”
密密麻麻的撞击转瞬间砸在脆弱的宫口,而花穴深处这个小小又柔弱的宫门五年来没再开过,就连那天顾今哲他们,也只撞在宫口没有进入。许久未经外物入侵的子宫还是在男人的悍猛撞击下,颤巍巍的来了口。
邓昱顶进子宫,硕大的柱身卡在柔软的胞宫口,他没有在顶动,转而用龟头研磨里面娇弱的壁肉。许韫的手握在邓昱的手臂上,因为疼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肉中,她眼里水光四溅,仰着头胡乱的摇晃着。
“痛,我不舒服,出来好不好。”
“乖,韫韫可以的,韫韫的里面不是连孩子都怀过吗?哥哥的鸡巴也可以吃的,哥哥再给韫韫的子宫肏怀孕好不好?让韫韫的子宫里怀哥哥的孩子。”
“不要,不要,啊别动不要再进去了啊不——唔——唔唔——呜呜——”
邓昱突然在子宫里挺动起来,不满足的一次次往里面探入,他将许韫的口捂住,更加迅猛的耸动着。
“哥哥把乖宝的口捂起来操好不好,乖宝的声音太大,被邻居听到了怎么办?到时候他们都来看哥哥肏韫韫的子宫,看到韫韫被哥哥肏得一脸骚样,会不会也想来肏韫韫?”
“可韫韫是给哥哥肏的,生下来就是要被哥哥肏的,当哥哥的储精壶,给哥哥生孩子。”
“唔——呜呜——呜呜呜——唔——”
许韫的所有话语都被邓昱捂在口中,身后的男人在她狭小又脆弱的子宫中不知边界的疯狂操弄着,不是顶在她柔弱的宫壁,引得小腹阵阵痉挛。她一只手被男人按住,另一只向后推着男人的小腹,可她的力气在男人巨大的力量面前,微小的可怜。她的眼里无声的落着两行清泪,口中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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