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快乐。
但如何卑怜下贱,都是以情人的姿态,不是妹妹,
梁阴倔强地坚持。
男人的手指没有停在一处,而是沿着一个方向一寸一寸地探查。
也许是她的身体早已渴望极了他的碰触,又或者是被药性催发,欲望烧灼难忍,梁阴只感觉被抚摸、按压过的每一处,都成了她的敏感点,
既怕,又想。
只是这缓慢的磨人的步调,很快侵蚀了她的意志。
渴到了极限,难耐的舌头便无法自制地向上追逐,缠上了男人的手指。
还未来得及施展讨好,就被不容抗拒地压住,
不得动弹。
梁阴盯着他,深喘了一口气。
她习惯了放纵,但被遏制带来的快感却更为灭顶。
口腔高热地烧着,是身体蓄积已久的干柴,无穷无尽。
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检查了一遍。
伴着梁阴起伏的喘息,手指沿着舌面来到了舌根。
口腔内最敏感的地方被修剪干净的手指用力捅入,梁阴痛苦地呜咽,
“啊……”
一阵明显的呕吐欲不受控制地席卷上来。
喉间不断翻涌,男人停留了三秒后,从她的嘴里拿出了手指。
差不多同一时刻,梁阴跪倒在地上,拼命地呕吐。
她没吃东西,胃里只有酒水,只能吐出来稀薄的液体。
吐完之后,她虚弱地几乎没有力气起身。
男人弯腰俯视着她,深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因呕吐而狼狈不堪的样子。
湿发披身,眼角垂泪,好似一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狗。
身上还有别人的气味,
的确很脏。
男人的手指抬起,擦去她嘴上残留的污浊,缓慢而有力的动作将梁阴的唇再度擦得通红,直至血色浮现,疼痛弥漫,仍未停止。
“洗干净,就不脏了。”
他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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