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元琰那儿得知魏国濒临崩溃的真相,她和元琰攀谈许多,但无力改变也是真晚上跟元琰交合,试着各种姿势、各种地方,他在床上很温柔,不曾弄疼过她,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暧昧,乃至一发不可收拾。有次他们在天明时分吻得忘乎所以,元琰连胡太后的召见都抛之脑后。
但一个月终究是短暂的,胡太后已经等不及了,屡屡催促。
“过来走几步。”
婉凝款款走来,脚底莲华步步生,青涩的气质已然褪去,妖娆又婀娜,矛冰冷的态度又显得矛盾,凸显出个性强烈。
“婉婉,你做的很好。我们去洗澡。”
“现在?”
元琰拉着她去沐浴,他跟初次相见那般急切,他按住她就是遍身激吻,下身已经在试探捅着她的双腿就等着刺穿她。
她被他吻得要闭气过去,“怎么这么急?”
“这才是我的本性,粗野、蛮横、凶残正是我们鲜卑的特征,就算我们已经改姓元氏,认祖尧舜,也改变不了骨子里那胡人的野蛮。”他的大手虎口一张就将她的乳团纳于掌心,如他平时那般轻轻松松就揉捻她的丰乳,只是这次他粗暴地钳着她的乳肉,力道大得几乎快留下血月痕。
婉凝处于被他弄哭的边缘,尖叫道:“疼,好疼,永安王!”
她的声音并没有把元琰拉回理智,反而成暖情的曲调,在欲念的加重下,他将婉凝调个身按压在池壁,性欲的本能汹涌澎湃,阳物穿破她的后庭,直捣深处。池中的水被他搅合得如浪潮滚滚,婉凝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与池波融为一体。
“真的很痛,快停下,永安王!”
永安王,正是他的耻辱,他的卑贱。
理智被欲火灼烧殆尽,健硕的阳物曝露出原本的狰狞恐怖,仅仅是在她体内纵横片刻就肏弄出血,淡红的血丝漂荡在水中分外美丽。他动的每下都冲着镌刻自己的痕迹而去,仿佛在那片私密的花丛刺青,他卸去温柔的伪装,抛弃心中仅剩的道德礼仪,冲破那人性的克制,只想着跟她粗粝地磨合,折下属于他的春日洛阳花。她的苦苦挣扎和腰臀的躲藏换来他更为放肆的狂澜,是征服,也是释放,他要让她看清真实的卑劣的自己,那亦真亦假的柔情纯粹为了便于强占她,然后进而独占她,让她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他把她调教成皇帝喜欢的样子,自然也会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比如这时他们行房时她不觉扭动纤腰肢就是他教习下养成的,她日常起居所用香膏的气味也是他的挚爱,他一时不知道天地为何物,掰开她那残存点点口脂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挤开她的齿贝,舌尖到舌根皆被他眷顾,顶到了嗓子眼还要吸食着她齿颊间的茶香,她口中的津液更胜过醇香美酒,仅仅尝了一点就上瘾般陶醉。他吻得比那天忘了朝会时更深沉,单纯的情欲里增添了依依不舍。是啊,她马上要离开他了,被自己痛恨的老妪送给那羸弱的皇帝,他不敢想象她冲着皇帝献媚的样子。
元琰给了她喘气的时间,婉凝被他的索吻搞得头晕不已。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愿意把你送给皇帝,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床上。婉婉,留在我的宅中,陪着我好吗?”
他看着她,她瞳中江山、日月、几度春秋,怎么也看不够,他们还没分别就勾连起情丝,止不住相思苦。
“我不能除了皇宫以外我又哪里可去,你的府宅还有无数婢妾,而我只有我自己,一旦走错了路就是万劫不复,一旦我被你抛弃我又会回到原来那种生活,我要摆脱贱人的身份,我要找到自己的母亲,你不行,但皇帝和太后可以。”婉凝急切地回绝他。
“不”永安王元琰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挫折,他最知道人与人之间那些许诺、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靠不住,如她所言他不能确保她未来安定,他更无权帮她逃出胡太后的掌控,甚至连他自己也不过是胡太后的禁脔。
初次时他抱起她不耐烦地抽插入她的穴,她受惊战栗然后疯狂拍打他,这些都促使他从长计议。他对她的情意起于那心底抑制不住的贪念,第一眼他就被她夺走魂魄,加之相似又不同的命运引起的共情和怜悯,愿意将万般柔情献给她。造作的柔情蜜意在荒谬中成了自然。果然他们的关系逐渐微妙,他爱上她的沉静、漠然,包括那冷冽的气质。可精心编织的情网却是为了束缚自己,只有他在这段孽缘里毫无挣扎地沉沦,他甚至自私地想与她珠胎暗结,但他不能,情意至此怎么能忍心伤害她。
情到深处自是至柔,他只能放手。
“我都明白,但我不甘心,更不会死心,你若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尽管我是禽兽,沉湎淫乐,糜乱又肮脏,但我仍无可救药地爱着你,而绝非爱上我的欲念。你对我哪怕是稍纵即逝的那么一丝情意,我都甘之如饴。”
婉凝不知所措,“我我也很喜欢你,可我我们苍天啊!也许这就是孽缘吧。若来世”
“今生都会错过,何谈来世?我只要今生。既然如此,就享受剩下为数不多的恣意的时光。”他恢复往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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