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宫的晚间,燃起长明的宫灯。
婉凝战战兢兢地要为魏国的太后梳洗,然而却瞥到惊人一幕。
胡太后与自己的“男宠”永安王在地面苟合在一块,情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婉凝这个新来的宫女实在是不敢打搅他们的雅兴。
“太后,你年逾四十还能如此鲜美,真可谓是保养得当。”永安王忽地停了胯下的动作,用那坚挺阳具的时不时磨蹭她的肉穴。
太后欲求不满,顿时红了眼,给他一捶,“少说废话,朕要你快侍寝。”
永安王的下身充血,却丝毫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太后逼幸,臣不敢从。”
“哼!”胡太后面目已被自己的欲望扭曲,仗着自己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将永安王压在身下,他不动,她就主动坐上去,令男人的龟头在自己胯间游走。永安王的下体虽然被刺激得想深入她的巢穴,可不想一直被她压着,极为敷衍地摇摆几下。
婉凝还没经过真正意义上的欢好,倒是好奇为什么表现那么快乐。下一刻她就后悔自己在帘后守着太后。
胡太后撕扯掉永安王所有的衣服,他整个人的身体细节暴露无遗。
婉凝哪里认真见过男人的性器的样子,在她被流民、乱军强奸的日子里,她从未如此盯过,顿时红了脸。
永安王立马不满道:“你就这么着急,真没情趣。”
“自然,若你不快点,我可就换人侍寝了。”胡太后呵斥道。
胡太后这话把永安王吓个半死,他是宗室的后代,与当今皇帝的关系极其疏远,若不是自己被胡太后看上,王爵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太后,臣岂敢不从,无非是添加些趣味罢了。”
说罢,永安王摩挲了她的胸前柔软后,也褪去太后的衣裳,袒露出一双玉乳,胡太后虽然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当,而且胸部硕大到宽大的服饰也掩盖不了,他含得十分过瘾。永安王虽没什么本事,但床上的本事就是他在魏国立身之本。尤其是他的舌技,长舌尤为灵活,一瞬的功夫就能舔得她乳儿乱颤。
胡太后淫荡的声音传到婉凝的耳朵里,令婉凝更好奇男女交欢之事。
永安王在她耳垂边调情地呼着热气,也不忘让自己的手悄悄钻入她的裙底,不怀好意地游走。
“快点,快点,水都溢出来了。”胡太后笑着求道。
永安王挟私报复,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挑入,直至到根处,撑满她的阴道,一根、两根、三根。他手法极好,无论如何不会弄得她很疼,令花心湿滑又不弄坏花苞。随着胡太后淫声又起,就知道她丢了一次。
永安王迅速抽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太后嵌在自己腰间,让她虽坐在他身上,但不是很牢,既接近又保持一种暧昧氛围。
正因为这个婉凝才看清他已经红肿的阳物,足有五寸长,还粗壮得吓人,不知道女子怎么承受得了。
婉凝本以为自己会羞得逃跑,竟然莫名其妙被吸引得继续往下偷窥。
胡太后吻着男人的脖子,又咬出痕迹,她是讨厌他的挑逗。她一把握住永安王的根,那顶部还沾着他们性爱的露珠,反反复复搓揉,放在她两个饱满的乳房间不停擦动。
久经床战的太后当然会调戏自己的宠妾,加之她在战前还给永安王灌了点催动男人阳具的春药。永安王顿时耐不住性子,他本想自己全射进太后的内里,谁知被她柔软又温热一挤如阴道的乳沟所征服,他再也忍不住,自然地从自己囊中喷出雪白的精液,如泉般落在太后的口里。
殊不知,这一下太后的脸更为激动,她如吸食丹药般吞掉所有的阳精。
据说,胡太后的宠妾僧人就说交合中若女子能吸收阳气就能永葆青春,修炼成仙。虽然这是句人尽皆知的谎话,但胡太后可是亲身试了。
每天和不同的男子交媾确实能令身体年轻不少。
尤其是她早早就丧夫,被个权臣诱骗上床。她毕生也忘不了当时翻云覆雨的感受,反复重回青春,就算那人给她屈辱,她也不会忘记一时的快乐。胡太后贪恋地咬住男人的阴茎,仿佛上瘾般继续舔了又舔。没被他精液染过的下身,此时正渴求进入。
可是永安王被刚刚的喷射闹得换了许久,浑身大口喘粗气。
这女人是真难缠,永远是欲求不满。
现在一股腥味哪里还有兴致,永安王抽身欲走,被胡太后扇了一耳光。
“你!你这个女人!”
“没有我,你算得上什么王啊?”
婉凝忙躲到看不到的地方偷听,可谁又能想到永安王立即被胡太后召宦官抬走了,她皇太后要的不是这种不听她话的男人。
对于皇太后,她又召幸了自己别的男宠。
婉凝初来太后殿要跟着女官们一起,为内庭打扫。
只有她消极怠工。
“你在干什么?偷偷摸摸的。”
“你是”身后突然站着一个男人。
他有一双忧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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