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感。“听…兰听竹,谁要你戴啊!我可没说。”李镶阳把花攥在手心,继续道:“怎么?在我母皇眼皮子底下过来找我了?之前是谁盼着与我撇清关系的?”“…”兰听竹无言以对,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李镶阳见她默认,继续讽道:“我看自己谈了两个兰听竹,一个把我甩得远远的,刻板冷淡的冰块,一个腆着脸找我、撩我的大混蛋。”怎么想出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兰听竹还从没被人这么说过,她默默听着李镶阳抱怨,听她诉苦自己有多么不好。兰听竹笑道:“我今日给你戴鸢尾花,以后你就要给我戴神佩,我若是今日落了,以后不得独守空房?”“啊…你这人…”李镶阳面上迅速漫上红霞,给柱君戴神佩是新婚夜蕊娘干的事情,她这么说…莫不是盼着同自己成亲?可又为什么…兰听竹握住李镶阳的手,将其藏入自己宽大的衣袖中,认真道:“我同你说过的,都是我真心所想,很多时候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只需记住,我对李镶阳的心,永不变。”“…听竹。”李镶阳双眸微颤,激动的情绪难以抑制,握着兰听竹的手不肯放开。女人眉眼的柔情真如从天上流下的蜿蜒流水,映着星光,点点闪烁。“我也一样,对听竹你,永远不变。”两人相视一笑,情深似海,再难的路携手也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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