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妻主,妻主还愿意不计前嫌要奴家, 奴家是高兴的哭。
奴家可以跟妻主发誓,奴家虽然名声脏了, 可奴家的身子没脏,奴家从始至终只伺候过您一人,哪怕是上次接客,奴家也是想着拼死搏个医药费,从未想伺候那吴大人。
奴家心里只有妻主一人。”
吴大人作恶多端,又是管理国库的大贪官,他从她手里搏点银子, 没有任何愧疚。
田恬心里不是滋味的很,听别人说和亲耳听他说,感觉完全不同。
心疼极了。
“真是个小傻子,我都明白的,也从未嫌弃过你。
你在我最危难时付出那么多,若不是你,哪有今日的我。
我心里对你只有感激,只想对你好。
以后不许再做傻事,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冯清感动的不得了:“奴家都听妻主的。”
“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田恬道。
冯清笑的开心极了, 他知道妻主心里是有他的,就足够了。
“赶快收拾一下东西, 我带你回王府养伤。”田恬道。
冯清这才发现妻主脸色不好, 很是担忧:“妻主, 您可是身子不适?”
田恬如实把女皇遇刺, 她挡刀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我在宫中期间也想给你递信,但事关母皇微服出巡遇袭,母皇把此事压下,定有缘由,故而没有给你去信。”
凡是从宫中出去的信件,会有专人检查,且她当时刚恢复身份,有无数人盯着她,她写一封信,不知道会过多少双眼睛,以防万一,她只能按兵不动。
冯清心疼的不得了,眼泪水像决堤似的:“妻主,您让奴家看看伤口。”
“如今已好的差不多了,没有大碍。”田恬帮他擦眼泪,虽然她看男子哭有些别扭,可冯清哭的毫不女气,只有对她满满的心疼。
“奴家要看。”冯清自责极了,妻主在宫中生死未卜,他却在宫外疑神疑鬼,怀疑妻主不要他,他真是该死。
田恬拗不过他,只能把伤口给他看。
虽然已经养了半个月,但伤的太重,还是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结了厚厚一层痂。
“妻主,您受苦了。”
“已经不疼了,没事的。”被人关心的滋味,田恬很受用:“不能经常哭,太医说要保持良好的情绪,有利于养病。”
冯清点头。
“快去收拾吧,马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好。”
冯清的东西很少,一刻钟左右,两人相携着走出房间。
老倌和一众公子都在门外候着,见两人携着手出来,一个个眼里带着笑意和羡慕。
众人行礼:“见过霜王爷,清公子。”
田恬免了他们的礼,还客气的表示一番感谢。
冯清也亲自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这段时日照顾,他哪有现在的好日子。
众人目送两人上了马车,才敢出声。
“我们都以为冯清是个傻的,现在看来,冯清才是最清醒的那个,慧眼如炬,赌到霜王爷的心了。”
“冯清名声臭成这样,霜王爷还愿意亲自来风雪院接他,确实对他上了心。”
“希望冯清以后在王府能过的好,霜王爷可以一直宠爱他。”
老倌摸着怀里的二百两黄金,笑的合不拢嘴:“做人只要有良心,日子肯定不会差的,以后你们存够了赎身钱,尽管来找我,若是想一直在风雪院做下去的,大不了以后专门建一所宅院,兄弟们一起养老。”
这二百两黄金是冯清给他的,算是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自然是收了,自从霜王爷落魄后,他没少帮冯清,这钱收的理所应当。
“多谢爹爹。”众位公子真心敬服。
对比其他小倌院,风雪院待遇确实是众多小倌院最好的,最重要的是爹爹从来没有逼迫他们,有时候还会帮他们应付客人,他们出身虽苦,可还能在苦中尝到一点甜味,他们也很知足。
回到王府,田恬带着冯清去了翠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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