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而过,弹指间半个月就过去了,外面的流言非但没有停息,反而愈演愈烈。
齐国第一美人的香艳事,男子最为津津乐道。
此事不仅在齐国流传开来,就是在别的国家也广为流传,成为艳谈。
田恬在公主府里已经龟缩了大半个月,整个人都快生霉了。
这天,她找来莫聪问道:“你每日都回家歇息,你应该最了解京中动向吧?”
莫聪点头:“奴才知晓一二,但是也知道的不多,公主想知道什么?”
田恬直接道:“本宫想知道如今张鸿公子怎么样了?”
这无疑是给莫聪心上来了一刀。
莫聪抿了抿唇,不是滋味极了:“回禀公主,张鸿公子在流言刚开始几天,一直闭门不出,但他是朝廷命官,每日需要去户部点卯,之后出去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如今已能正常行走于外。”
虽然张鸿被人传的各种荤黄,但他毕竟是男子,又是受害者,真正出去也没人会多说什么,且他是朝廷命官,人们也不敢真的当着他的面说什么。
田恬点头哦了一声:“本宫已经好久没见到张鸿公子了。”
这话无疑又在莫聪心上插了一刀。
莫聪心里不痛快,索性也不说话了,这种话他本来也插不上,还不如不说。
田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最近这段日子每天看到莫聪的眼神,她惶惶不安,晚上睡觉都不香甜。
能刺他一两下,这是最开心的事情,若是能让他因此反感,对她喜欢降低,那她求之不得。
想到这里,田恬灵光一闪,陡然生出一计。
田恬都觉得这计变/态,但为了让莫聪死心,一切都不是问题,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无所谓。
“莫聪,你去把张鸿公子请来公主府。”
这种活应该是若春或者若梅去做的,但是田恬为了刺激莫聪,把事情交给他,方能达到最完美的结果。
莫聪皱眉,心里不乐意,但还是陈述事实:“公主,张鸿公子对您颇为抗拒,怕是不愿前来。”
田恬也不爱听这话:“你都没去请,你怎么知道请不来,本宫乃齐国最尊贵的公主,他不会不来的。”
莫聪道:“之前您不是没有邀请过他,每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除非您强硬召他进府,否则怕是不愿意。”
田恬道:“先好言相劝,若是还不行,那就强行传召。”
莫聪叹气:“是。”一个不把她看在眼里的张鸿,她心心念念惦记,她怎么就不知道看看身边人的好呢!他完全不比张鸿差啊。
田恬把莫聪情绪看在眼里,干咳了两声,依旧当做没看见。
她能怎么办,只能当做没看见啊。
莫聪办事效率很高,上午之前就空手而归。
田恬气的瞪圆眼睛:“张鸿呢?不是强行传召他了吗?”
莫聪抱拳行礼:“回禀公主,张鸿当时说他有要事需进宫面圣,关乎百姓民安,奴才思来想去觉得兹事体大,故而让他先行进宫了。奴才觉得是托辞也好,是敷衍也罢,奴才就怕是真的关乎百姓,不敢拿民生开玩笑,奴才赌不起。”
田恬气的牙痒痒:“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
莫聪点头:“是。”行礼告退,他还没走出去几步,田恬突然反悔叫住了他:“你等下。”
莫聪顿住步子,重新走上前来:“公主,您还有何吩咐?”
田恬直接道:“你立刻去张鸿每日回张府的必经之路守着,见到张鸿之后,立刻把他给本宫绑来公主府。本宫就不信了,堂堂齐国最尊贵的公主,想见一个户部小官还见不到了。”
莫聪瞳孔紧缩,不敢置信:“公主,绑架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还望您三思而行。”
田恬道:“本宫乃齐国最尊贵的公主,有什么大罪本宫一力承担,你只管去办就是。”
莫聪当真心如刀绞,公主为了得到一个小小张鸿,竟然不惜以身犯险,却看不到他的一点好。
他连忙给一旁的若春若梅使眼色,希望她们能劝劝公主。
若春若梅也知此事不妥,正欲出口相劝,可话还没出口,就对上公主要吃人的目光
公主肯定看到他们之前的小动作了,若是她们再开口,肯定讨不到好,这般想着,她们瞬间就不敢多言了。
“怎么,你不愿意?”田恬又看向莫聪。
莫聪连忙抱拳行礼:“奴才不敢,既是公主吩咐,奴才定当遵从。”
田恬点头:“快去吧,若是此事做的好,本宫重重有赏。”
莫聪没有说话,微微躬身,径直退了出去。
田恬看他落寞背影,心里也难受的不行。
莫聪,这些事情非我本意,我也是为自保而已。
莫聪办事效率果真极快,黄昏时分,他扛着一个灰扑扑的布袋子走进公主府。
一路疾行,直到进了公主院落,这才把肩上的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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