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靠近的光亮,径直跨过了门槛。
他嘴唇翕动,想叫一声季时傿,但她走得太快了,梁齐因局促地站在门外,只能看着她为裴逐的病忙前忙后。
过了会儿,大夫把完了脉,开了药方,说是小风寒,过两天便好,季时傿才放心地送他离开。
梁齐因站在门后,灯笼里的蜡烛已经烧到底,光线昏暗,火苗挣扎着跳动了一下,便寿终正寝了。
裴逐躺在床榻上,轻声道:“我都说了我没事。”
季时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没事就好,我还找了个下人过来,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记得跟他讲,让他再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好。”
季时傿道:“那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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