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凝露面露羡慕地看向阁主。
心里暗暗发誓:她将来也要成为一个魅力无穷的渣女。
“什么?”江月白有些不能接受。
“真的!”空山用力点头,“那人今早就到了缥缈阁,守卫们都没看到有访客,他不知怎的就出现在涟波殿了。”
“他说他是谁了吗?”江月白问。
“没说名字,只说‘找你们阁主’。”空山答道,“他牵了个小女孩,长得很可爱。”
江月白头大。
完蛋。难道曾经的自己真的那么风流成性?
费了那么大劲安抚了上一个,夫人的名号都给了,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怎么又来一个?
一个已经缠得他够烦了,两个他真的承受不了。
凝露凑过来,惊喜道:“阁主这回儿女双全了!”
空山问:“阁主要回去看看吗?”
“回”江月白深深呼吸,“万一两个人在家打架怎么办。”
夜来雨
“师尊可怜可怜我,满足我一次。”
“阁主很快就回来了, 这位贵客还请稍安勿躁。”涟波殿前的两名守卫后退着拦下前行的男子和小女孩,“此处是阁主寝殿,不方便待客, 不如我们带您到前面议事堂等候”
“无妨,我就在这里等他。”男人拿袖摆掸了掸石凳上的灰尘, 撩袍坐下, 拍了拍小女孩的后背,“啾啾, 你去那边玩。”
小风穿过枝叶,摇晃间洒落下几点夕阳微光。男子身穿考究的烟栗色长袍, 在晚霞里流转光泽, 款式不张扬,却掩不住若有若无的华贵感。
“小兄弟, ”男子拿起石桌上的瓷杯在手里把玩了几下, 指尖敲了敲杯沿, “劳烦倒一杯茶, 可以吗。”
旁边的侍从立刻上前添茶, 添完了茶又试探着问:“敢问阁下尊姓名号, 我们也好与阁主传音通报”
“名号。”男子低笑一声,晃了晃杯中茶, “就说是他的宿敌来寻仇了, 再不回来, 就把他昔日的丑事全散播出去。”
此话一出,满院的守卫和侍从皆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怎么?”男子抿了口茶, “不敢相信你们清风明月的阁主有丑事?”
“这”侍从不知该如何接话。
“行吧, 那就换种说法, ”男子搁了茶杯, “韵事,风流韵事。今儿就给你们好好讲讲缥缈阁主过往的风流韵事,瞧你们站岗也累了,给你们放放松,有兴趣吗?”
几个守卫和侍从的表情复杂,但也没人摇头。
说实话,他们是想听的。
“开始了啊,”男子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你们阁主啊,是我知己旧友,曾与我交情甚笃,‘笃’到什么程度呢?”男子低头抿口茶,卖了会儿关子才接着道,“‘笃’到同睡一榻的程度,所以他的所有事情啊,我是——”男子手指在空中虚点四下,“如,数,家,珍。”
“咔吧!”话音结束后忽然应景地传来一声脆响。
小女孩掰碎了一只玩具鸭子。
殿前草地上还零零碎碎躺着几个机巧玩具,玩坏了一只鸭子,小女孩扔了手里的碎片,又去抓别的。
“啊——我的鸭子!这可是我爹做了半个月的鸭子!”小圆痛心疾首地飞奔过来,捧起鸭子碎片,双腿一软跪进了草地,“小鸭!你死得好惨”
为死去的小鸭难过一瞬后,小圆抬头看向面前的小女孩:“你要为它的死负责!”
小女孩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啧。”自家女儿放声大哭,正在喝茶的男人也顾不得再讲什么“风流韵事”了,他无奈轻叹口气,摇摇头,起身走过来。
凶案现场并不难辨认,鸭子尸首形容惨烈。
女孩见自己的靠山来了,不哭了,叉起了腰。
“嗯,好样的,”靠山夸赞了一句小女孩,而后说,“给哥哥道歉。”
小女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爹居然不帮着自己,立刻重新仰头大哭。
小圆不解:“你谋害了我的小鸭,为什么你却先哭?你好不讲理”
“她的确不讲理,但我讲理。”男子笑眯眯地揉了揉小圆的头发,“我替她道个歉,这事就这么了了,怎么样?”
小圆觉得怪怪的:“可是”
“没什么可是,她错了,我道歉,这事已经完了。”男子依旧笑眯眯,“你去别处玩吧。”
小圆挠挠头:“噢”
“江小圆,你是傻子吗。”忽然一道嗓音从远处传来,缓缓说,“弄坏了你的东西,一句道歉怎么能行,起码要那个人赔你一百个。”
男子听闻此言,身形一僵。
这是人话吗?哪个恶霸这么霸道,一赔一就算了,还得赔一百个?!
他转过身,要一睹这个恶霸容颜。
对方又补了一句:“一百个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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