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她感到头脑昏沉,身体有些无力,意识也有些模糊。
她试图坐起来时,一阵剧痛袭来,她不禁闭上了眼睛,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她尝试着深呼吸,但那头痛的感觉依然很强烈。
“你醒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转头看去,发现一位护士正走向她。
“头疼吗?”护士询问道,帮她调整了一下床铺。
林予安点了点头,试图说话,但喉咙有些发干,声音有些沙哑。护士微笑着递过来一杯水,林予安接过,小口喝了几口,感觉舒服了一些。
护士轻轻拍了拍林予安的手,微笑着说道:“我去通知医生,你稍等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林予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盯着手上的针孔,点滴管中的液体缓缓流动,伴随着轻微的滴答声。
徐易然轻轻地推开门,缓步走进了病房。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林予安身上,轻声开口道:“安安,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林予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
徐易然表情有些沉重,眼底尽是心疼。他靠近床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握住了林予安的手:&ot;没事的,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需要多休息。我一直都在这里陪你。”
开门的声音划破病房里两人片刻的宁静,陆鸣舟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在病床上的林予安和徐易然之间游移,林予安转头看到他,下意识地偏开了视线。
陆鸣舟看到林予安躲开了他的眼神,他停下了脚步,神情有些犹豫。他望着林予安,抿紧了嘴唇。
护士推开门,带着医生进了病房,她看了一眼陆鸣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病人需要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
“嗯。”陆鸣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转头看了林予安一眼,才缓缓转身离开病房。
徐易然起身跟在陆鸣舟的身后,他看向陆鸣舟眼神越发带着敌意和冷漠:“让她好好休息。”随后男人径直地擦肩而过,与陆鸣舟没有多余的交流。
陆鸣舟在病房门口停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医生完成了对林予安的检查,然后与病房外的陆鸣舟简短地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病房内弥漫着淡淡的药物气味,林予安坐在病床上看向窗外的风景,眼神空洞。
陆鸣舟走到床前,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落在林予安脸上那些淤青的痕迹上,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手缓缓伸向林予安的额头。
林予安察觉到他的动作,略微侧过头,避开了他的触摸。她的眼神仍旧空洞。
陆鸣舟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将手缓缓收回,他吸了一口气,动了动唇:“还疼吗?”
林予安目光游走在病房的墙壁上,并没有理会他。两个人就这样保持沉默了很久,病房内只有微弱的医疗设备声和窗外微风的拂动声。
陆鸣舟终于收回了目光,他缓缓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好好休息。”
他走后,病房内再次陷入寂静。房间里弥漫着医用消毒液的气味,映衬着微弱的灯光。林予安躺在床上,双眼紧盯着白漆天花板,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林予安有时候坐在病房窗边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她也极少开口说话。
但林予安的病房莫名成为了一种微妙的聚焦点,三个男人像是约定好般轮番前来陪她。
这种过度的关切犹如一种侵略,让她感到喘不过气来。她躲避着他们的目光,也避免与他们产生直接的视线接触。她不喜欢他们的关心,不喜欢他们的视线,不喜欢他们无时无刻的存在。
林予安侧过头去望向窗外。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飘散着细雨。雨水打湿了玻璃,模糊了远处的景物。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ot;还是不想和我说话吗?&ot;陆鸣舟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林予安惊醒过来。她有些慌乱地转过头,正对上陆鸣舟那双湿漉的眼睛。
林予安低下了头,不再看向他。双手紧紧握住被单。
这幅模样让陆鸣舟心中涌上一阵酸楚。
“安安,看着我。”陆鸣舟的声音低沉,他的手抚上了林予安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林予安顿时心跳加速,情绪开始莫名波动。她别过脸去,不想直视陆鸣舟炽热的目光。
陆鸣舟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安安,别逃避我。你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林予安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陆鸣舟一手覆上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林予安的身体瞬间僵硬,她双手挣扎着用力推开他,陆鸣舟便一手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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