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葵只能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
她也早点睡吧,要不真不知道,要听墙角听到什么时候。
忽然,她觉得身下似乎被什么硌了一下。
她很快反应过来,是许路遥给她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她可得好好利用……
她太了解许路遥,也知道石慧是什么人。
她一定要他们的日子“丰富多彩”。
葵葵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
陆辞向皇上证明了,后者的头疼,根本不是什么巫蛊,而是有人害人。
皇上大概也接受了他的说法。
但是他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不能说,他错怪好人。
所以皇上下旨,把韩光贬为庶民。
但是更严厉的惩罚,比如以后“永不任用”,“禁止后代参加科举”这些,倒也没有。
柳云眠觉得这样很不公平。
既然是被诬陷的,为什么不给人平反?
皇上的面子大过天?
陆辞却安慰炸毛的她道:“也就是暂时的,皇上还会用到韩大人的,起复,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他没猜错,最多再过一两年,韩光还会起复。
而且陆辞觉得,皇上已经算“仁厚”。
毕竟换个皇上,即使平反,韩家人的坟头草应该都很高了。
皇上在盛怒之下,还没有直接问罪,已经很不错。
这是柳云眠和陆辞的认知上的“代沟”。
总而言之,韩家一家人从牢里出来了,然后——
一无所有。
韩大人为官清廉,家里的宅子都是朝廷赏赐的。
现在官职没了,宅子自然也被人收了回去。
住在哪里,是个问题。
第391章 韩家获释
当然,这个问题,陆辞肯定得给解决。
说白了,这次韩大人被人陷害,是被他牵连的。
陆辞在京中原本还有两处宅院,但是他没用。
他在侯府附近,又大张旗鼓地买了一处,让韩大人一家搬进去。
他的行为,等于告诉所有人,韩大人,是他罩着的。
陆辞又动用关系,把韩家被抄家过程中流失的东西尽可能地找回来。
这个过程中,柳云眠肯定也帮忙操持韩家搬入新宅的事宜。
韩夫人比柳云眠想象得更乐观。
她说,从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人生起伏,乃是常态。
他们韩家人,享得起福,也吃得起苦。
韩夫人早就做了打算。
她有两个忠仆,早就放出去了,名下两个铺子,实际上都是她的。
虽然都不是多赚钱的营生,但是一年千余两银子的进项是有的,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柳云眠这才知道,韩夫人跟着陆辞母亲身边的时候,就学会了经商和打理家产的本事。
说起来,也有点悲伤。
陆辞的母亲要是在的话,不知道是何等令人佩服的奇女子。
韩夫人和柳云眠说,比起当年萧家,她对现在的境遇,没有什么抱怨。
既然选择入朝为官,那就该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柳云眠佩服她的豁达通透。
不管怎么说,搬家都是大事。
柳云眠张罗着,还是要挑个好日子去温锅。
这日,柳云眠没去医馆,在家里给观音奴准备明日“运动会”需要的东西。
国子学的“运动会”,参赛项目只有两个——骑射和蹴鞠。
观音奴都参加了。
他非但自己参加,还呼朋引伴。
所以柳云眠现在不仅得准备他的吃食,还得多准备一些,让他能分给自己的朋友。
总之,做人娘亲这件事情,古往今来就一个核心——操心。
陆辞今日也休沐,明日要去国子学给人当骑射的裁判。
这会儿,他带着观音奴去后院“开小灶”补课,临时抱佛脚。
虽然观音奴不算刻苦,但是这些年,陆辞一直也没有放松他的骑射。
所以即使他年龄小,无法拔尖,但是中上的水平还是有的。
陆辞想着,让他发挥得更好一些,在皇上面前,也能多刷点存在感。
柳云眠不赞成让观音奴卷入大人的争斗,但是陆辞不这么想。
他认为,柳云眠想得太简单。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观音奴身为离郡王的嫡长子,是世子,身上背负着责任。
他有义务,也必须参与进去。
不过这些,陆辞不会跟柳云眠讲。
韩长川带着韩平川来找陆辞,也拜见了柳云眠。
兄弟俩是来送请柬的,邀请侯府等五日后,到韩家的新居温锅。
柳云眠笑道:“那是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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