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外甥,都睡着了。”
“嗯,到我书房说话。”
“好。”
外书房是不可能去的,离郡王要把伺候月子的原则贯彻到底。
他带着陆辞来到西稍间,那里他平时也处理公务。
看书房里干净清爽,几乎看不到什么堆积的公文,就知道他现在有多闲。
离郡王招呼陆辞坐下,丫鬟送上茶水,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离郡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大部分时候,他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是因为他不懂人情世故。
而是因为太懂,所以不屑。
他有一双太过锐利的眼睛,心如明镜。
比如现在,他就猜测出来,陆辞去而复返,是有话要问。
陆辞也不跟他客气,开门见山地道:“姐夫,如果之前皇后娘娘不喜姐姐,是因为她是罪臣之后,那现在我爹已经被平反,我又凭借自己努力得了这个虚名,观音奴也机灵……为什么皇后娘娘对姐姐还是不喜?”
他认为,一切可能让皇后不喜的因素,都已经不复存在。
姐姐给皇后娘娘生了三个孙子。
不敢求被宠爱,最起码不要被针对吧。
“而且观音奴开智后,皇上知道这件事情,远比皇后娘娘知道后高兴。”
可是皇上有好几个儿子,皇后娘娘却只有离郡王一个亲生儿子。
不该是皇后娘娘更高兴吗?
陆辞看离郡王的表现,隐约觉得,后者其实应该知道为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皇后对自己亲儿子,也十分冷淡。
最多面上能装出几分和蔼可亲,可是装的就是装的。
尤其皇后的演技,实在是不值一提。
“有难言之隐的不是我。”离郡王面色冷淡。
除了在萧姮面前,他绝大部分时候就是一张死人脸。
在陆辞这里,已经算爱屋及乌收敛了。
“而是皇后。”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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