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做噩梦吗?”柳明义问小白。
“偶尔吧。”小白道,“比之前少了。”
她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睡觉总是梦见很多蛇。
她去跟柳云眠说,后者给她开了安神的药。
而柳明义,晚上会默默地守在她院子里,在她廊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书,等她睡踏实了才走。
柳明义自己被蚊子咬得满身包,可是他从来不说。
“二哥,”小白想起这些,就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我如果有亲哥哥的话,肯定就像你这样。”
柳明义笑了笑,递给她一块糖糕:“再吃点吧。”
“好。”小白吃着糖糕,美滋滋地和他说着自己院子的银杏树上,有鸟在筑巢,不知道会不会下蛋孵小鸟。
柳明义认真地侧头听着,不时点点头。
微风浮动,花枝摇曳,光影婆娑,一对璧人,言笑晏晏,岁月静好。
眼看着还有二十天就到了婚期,家里开始忙碌起来。
柳云眠倒觉得没什么好准备的。
不就是走个形式吗?
所以在所有人的紧张筹备之中,她反而是最淡定清闲的。
她的洗发水,得到了镇南王府上下的一致好评。
萧姮也十分喜欢。
在最初高定价的建议之外,萧姮又给出了第二条建议,限量。
每个月只供应一百瓶,对外就说工艺复杂,产量有限。
柳云眠:古代现代,都是一样的套路啊。
就是她给现代人丢脸了。
果然,穿越只是改变了时空,猪还是猪,龙凤还是龙凤。
聪明人都给指明了路,柳云眠坚决抱大腿。
这日,陆辞忽然跟她说,要出去几天。
“出京?”柳云眠惊讶地道,“皇上给你派活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皇上你不厚道啊!
“不是。”陆辞道,“出去找点东西。”
“什么东西?”柳云眠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是真的好奇。
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陆辞亲自去找的?
“聘礼。”陆辞故弄玄虚。
柳云眠想了想,“你要去猎雁?”
陆辞:“猎艳?眠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倘若我真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也得先厌弃了你不是?”
柳云眠大笑:“我没说那个意思,你倒自己往那面想了。看起来,你贼心不死啊!”
陆辞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你说的是聘礼中的一对大雁?”
柳云眠大笑:“看,是不是诈到你了?”
“大雁的话,我本来想着用大欢蒙混过关,毕竟它对我们更有意义。”
“后来呢?”
“后来知道需要一对,”陆辞带了几分沮丧道,“就想着给它配一只母鹅一起,可是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它看得上的。”
柳云眠哈哈大笑。
“找一对活雁不是什么难事,自有人去办。”陆辞道。
“那你亲自操办的聘礼是什么?”柳云眠现在真有几分好奇了。
“不一定能办成,”陆辞卖关子,“等我几日后给你个答案。”
“你可别送我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柳云眠道,“你那么忙,就不用浪费时间去管这些了。”
“不,我要亲自去,已经和皇上告假了。”
行吧。
“这几日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姐姐,千万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这人现在越来越絮叨了。
“对了,你去哪里?”
“就在京郊。”
“那当日不就能来回了?”
“没有那么容易。”陆辞眼中露出几分跃跃欲试,“在家里等我。”
第二天,陆辞就收拾了几身换洗衣裳,穿着便装,带着安虎离开。
柳云眠在家里总被高氏叨叨准备嫁妆,为了求耳根清净,就带着几个孩子出了门,继续做铃医。
胖丫说:“你放心出去,有什么事,我帮你做了。”
除了帮她做新娘,其他事情都行。
主要是陆辞,胖丫真看不上。
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毒烈,白花花的阳光照下来,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刚出门一会儿,柳云眠就开始出汗。
这天气,还做什么铃医?
赚不出来晒黑的钱。
“走,咱们去茶楼休息一会儿。”柳云眠道。
观音奴不想去。
在茶楼有什么意思?
“我们在楼下打弹珠。”观音奴道,“不走远,您在楼上就能看见我们,行不行?”
他说完又安排蜜蜜,“蜜蜜姐,你跟我娘上楼,我和铁蛋、阿宽在这里玩。”
柳云眠知道这几个男孩能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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