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柳云眠:“……”
观音奴和铁蛋都抢着跟陆辞骑马。
陆辞便把两人都抱上马。
柳云眠见状让小白带着阿宽也上了她的马车,众人一起回去。
回家之后,柳家已经热闹得像一盆沸水,柳云眠好容易才挤到自己亲爹面前。
“恭喜爹,几十年寒窗苦读,总算扬眉吐气啦!”
柳厚谦虚地表示,纯属自己运气好,发挥好。
他就知道好几个人,因为天气太冷没有发挥好。
所以,这大半的功劳,就被记在了柳云眠身上。
柳云眠被夸得飘飘然。
虽然柳家在京城中不认识多少人,但是这样的好事,便是周边的邻居也会来贺喜。
陆辞非常自然地代入主人角色,平易近人地迎接前来道喜的邻居。
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是侯爷。
家里临时宴客,从两处酒楼叫了十八桌席面,一直热闹到晚上。
柳云眠帮忙招呼女人孩子,这会儿累得腰酸背痛,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陆辞帮她打了热水端进来,“眠眠,起来泡泡脚,解解乏。”
她今日一直站着,肯定累,陆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但是高兴,也是真高兴。
他老丈人出息了。
以后他略微帮忙,谋个好点的差事,柳云眠不用一直为柳家殚精竭虑地谋划,可以转而为他们的小家而忙了。
柳云眠真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但是陆辞水都准备好了,她还是勉强爬起来泡了个脚。
不过她也要脸,坚决没用陆辞倒脏水,自己去把水倒了。
躺在床上,她竟然睡不着了。
一定是因为晚上喝多了茶水。
陆辞见状就和她说起了两人的婚事。
“等岳父殿试之后,咱们成亲,双喜临门,你觉得如何?”
柳云眠:不如何。
“陆辞,”她想了想,觉得两个人之间没必要瞒来瞒去,就开诚布公地道,“你去找皇上赐婚,然后被皇上拒绝了?”
拒绝了就拒绝了,大家也一起面对现实。
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对谁都不好。
陆辞愣住,半晌没说话。
柳云眠道:“看起来是真的了。”
“你听谁说的?”
“纯阳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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