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我也想吃蛋羹。”
他觉得,柳云眠应该把他放在比观音奴更重要的位置。
当然,他也知道,柳云眠只想要观音奴,却恨不得把自己撵出家门。
休想。
柳云眠白了他一眼:“跟孩子争什么?要泡澡的话赶紧去。”
陆辞:“不用,我用凉水冲一下就行。对了,上次的皂角用完了……”
“我给你找,我给你找,你不要乱翻。”柳云眠忙道。
陆辞见她紧张,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柳云眠打开箱笼,从中掏出一个装皂角的布袋子递给陆辞,然后指着旁边描金小盒子道:“这里面的不能用。”
“有毒?”
“不是,是很贵。”
这些是她自己加了香料改良过的,香料很贵的。
陆辞:很贵,所以他不配?
“那给谁用?”他生出了好胜心。
柳云眠:“当然是我和观音奴了。”
陆辞完败。
他不配。
陆辞刚洗完澡,正在绞头发,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抬头便见到韩平川带着李哲来了……
果然,今晚得多揉点面了。
韩平川几乎是从马上滚下来的,推门进来,声嘶力竭:“观音奴呢?”
“说是要去钓虾,跟着铁蛋去了。”陆辞笑道。
晚霞给他披上一层黄色的柔光,柔和了他脸上的笑意。
他说:“子恒,观音奴好了。”
这个好消息的意义,只有他们才懂的。
韩平川腿一软跌倒在地,仍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真的?你别跟我闹,你……”
“真的。”陆辞微笑着点头,“子恒,我们有盼头了。”
“咋进门就跪?”柳云眠从屋里出来,见到韩平川的样子诧异问道。
“他脚麻了。”陆辞面不改色地道,“娘子,晚上可能要添一副碗筷了。”
李哲肯定要去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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