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会害羞的。
赵至诚被百里珠这么一夸,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扬,柔声警告道:“再不能同他说笑,最好要板着个脸,一句话都不要说,若是再让我看到,就收了你这小妖精。”
百里珠却是急急抢话道:“阿诚,那我若是一会儿去嘣儿祈林一个,刺激你一下,你是不是就会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了,送给珠珠精好好享用呢?珠珠精还没吃过像你这种精瘦有力道的肉呢。”
赵至诚额角突突一跳,沉声道:“你敢!”
百里珠双手抱胸,嘟起个嘴巴道:“哼!你看我敢不敢,除非你今天晚上就主动把自己洗干净了,否则再后悔就迟了!”
赵至诚眯着眼,冒着幽幽冷光,而百里珠则睁大了本就显目的眼珠子,发射着一把又一把的寒箭,两个人谁都不让谁的互瞪着,谁也压不住谁。
祈林走近之时,只见这俩人剑拔弩张,一阵头疼。自己老婆和兄弟不对付,这可如何是好?
祈林觉得此刻应该见色忘友,兄弟生来就是为自己两肋插刀的,而女人嘛,向来是需要宠爱的。
思及此,缓缓走近百里珠,坐在百里珠身旁道:“珠儿,一会儿还有比赛,朕让福康带了冰雪冷元子,不如尝尝看,解解暑气?”
赵至诚微微皱眉,抢先道:“臣伤势尚且未愈,恐怕享受不了这福气。”又暗中给百里珠使了个眼色,你今儿个要是敢喝,看我怎么收拾你。
祈林翻了个白眼,公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又对着百里珠轻声道:“珠儿?”
百里珠瞥了赵至诚一眼,随后殷勤的看着祈林,欢喜道:“好呀,这天儿热着,确实需要消消暑了。”
赵至诚紧紧攥着手里的茶盏子,嘴唇磨着茶盏子那块儿刚刚百里珠喝过的地方,茶水沁入脾胃后,没有消去一丝心火。
福康将装在竹筒里的冰雪冷元子呈给了百里珠,百里珠喜滋滋接过后对着祈林道:“谢谢义父,小女来世定做牛做马服侍义父。”
赵至诚听闻,冰凉的茶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竟是咳嗽个不停。
而祈林脸色一变,略显尴尬的问道:“这义父是?”
百里珠:“您这一声又一声的唤我珠儿,让我想起了父王的亲切,如今您要接我去祈国,我想着您这年岁也差不多可以做我阿父了,索性想认您做我的义父。您觉得可好?”
祈林嘴角一抽,义父义父个头,我想让你做女人,你却想认我当爹?还有什么下辈子?这辈子就来服侍!
祈林指着一旁的赵至诚道:“这赵至诚与朕年岁相仿,如今朕已经儿女双全,而诚儿却无子无女,你倒不如认他作义父,往后去了皇宫也好照料。”有兄弟不挡炮火,谁来挡?
赵至诚脸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恭敬回道:“臣与陛下确实年岁相仿,像臣这个岁数的人早就三妻四妾,还有人因着生活不检点,感染花柳病而亡的,如今陛下安康,子嗣兴旺,实乃洪福齐天。陛下膝下儿女众多,多一个义女更能尽孝,这等洪福,臣万万受不住,而陛下承天之佑,这义女陛下认了最为合适。”
这赵至诚句句恭敬,挑不出什么错处,可但凡是个聪明人,便能听出来皇帝和赵至诚的交锋。
这皇帝揶揄像赵至诚这个年岁,一般人早就子女绕膝,而赵至诚如今连个崽子都没有,可不就是牛比坏了吗?赵至诚回怼祈林三宫六院,像祈林这个年纪的还有人得花柳病而亡,那祈林怎么不归西?不得不说,这俩人互骂起来是真的戳心戳肺。
百里珠听了皇帝和赵至诚的互怼,却是扑哧一笑,对着皇帝道:“陛下,您看看您说您与大将军同岁,有什么用呢?不仅无法让您更尊贵,反而拉低了将军,不如今日认我作义女,倒是比将军又多了一个孩子。”
此时,不知身后哪个不懂礼数的东西,竟是给笑出了声。
祈林气极,被这俩人左右夹击就算了,如今后面那不长眼的老东西竟然也嘲笑自己。
祈林实在是面上挂不住,沉声道:“此事日后再议。”
说罢起身甩了甩衣袖,给后面的福康使了个眼色,带着福康匆匆忙忙就上了赛场。
祈林走后,百里珠和赵至诚再也忍不住大笑。
两个人不经意间对视,笑着笑着百里珠就哼了一声,竟是又别过了头。
赵至诚也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百里珠还赌气着呢!就是不知道赌的哪门子气,难不成是因着赵至诚不能立即洗干净让珠珠精享受?如此大的气性,可真是被宠坏了!
第三场比赛即将开始。
百里桢站在看台上沉思,若是继续由着百里珠和祈林一队,自己这一队必输无疑。自己好歹是燕莎国的大王子,若是继续输下去,这可不好向父王交代啊。
百里桢回头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傻弟弟,完全不知何为耻辱,何为羞愧?如今还要带着这个无知的臭小子上去丢人现眼。这可如何是好?
赵至诚看到百里桢一脸深思,起身踱步走到百里桢身后,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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