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离开后,想起陆玉芙刚才的那样子,却是笑得不行了。
陆亭笈感慨:“还是母亲有办法,我看我姑母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她见了你,就跟小绵羊一样,什么都是点头。”
孟砚青:“她这是冻傻了!”
陆亭笈想想也是,忍不住也笑起来,想着以自己姑母那性情,这次怕不是准备了一百种手段打算施展,谁知道见到母亲,顿时傻眼了!
于是这天,回到家中后,晚上时候,陆亭笈便给父亲汇报了。
他笑着道:“非常好,两个人见面后,就像失散的姐妹一样,相谈甚欢。”
陆绪章:“相谈甚欢?”
陆亭笈听着父亲语气中那明显的不信任,笑了:“当然了,聊得非常好,最后顺利告别!”
陆绪章便详细问了问,陆亭笈得意地说起自己对姑母的“警告”,陆绪章听得一时无言。
过了片刻,才笑道:“你倒是童言无忌,你姑母没有因为你的话恼了,也不容易。”
陆亭笈:“我才不管呢,谁要是恼我,我就去找祖父告状,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又不懂事,我多说几句怎么了!”
他很是理直气壮的样子。
陆绪章哑然失笑:“可以,很可以。”
他略一沉吟,想着两个人见面的情景:“看来你姑母也觉得很像,本来冻得够呛,后来看到你母亲,直接懵了。”
陆亭笈:“估计是吧,不过不管怎么着,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我看这件事已经不用担心了,她们两个相处得挺好!”
陆亭笈脑子里的想法却是,基调已经定下来了,姑母在自己目前面前属于只能点头听着的份,以后她们相处,反正被欺负的肯定不是自己母亲,这就够了!
父子两人这么说着话,陆绪章也说起他得过年后才能回去了,大概初三或者初四,又问起他们母子想要什么,他好给他们买,陆亭笈听着,难得的机会,趁机提了要求,要国外的游戏机。
陆绪章:“那个很贵,你这要求还挺高。”
陆亭笈有些理直气壮:“我不该得吗,我立了大功!”
陆绪章便笑了:“行吧,给你买。”
陆绪章又问:“你母亲现在在家吗?”
陆亭笈笑道:“她不在家。”
陆绪章:“哦?”
陆亭笈:“放心好了,她过去文化庙会看现场去了,有出租车,我让出租车回头把她送过来,不用担心。”
陆绪章:“我看国内的天气预报,今天刮大风下雪?”
陆亭笈:“对。”
陆绪章:“那还让她出去做什么,天这么不好,你让她在家待着,或者你陪她去。”
陆亭笈:“……”
他叹了声:“你倒是知道疼你未婚妻,可我有什么办法,她忙着呢,不需要我跟着!”
孟砚青见了陆玉芙后,她明显感觉陆玉芙对自己很好奇,之后陆玉芙还特意约她一起过去看王府井的宅子,商量下怎么装修。
陆玉芙愿意出这份力气,孟砚青倒是感激得很,也就过去了,两个人有商有量的,敲定了装修方案。
显然陆玉芙对她颇有些试探,问起她的种种来,她能说的自然也说,但是要让她彻底承认她就是上辈子的那个,她自然是不愿意。
不过陆玉芙越问越感慨,最后已经在心里认定:“你是我前嫂子的转世。”
对此,孟砚青装傻罢了,不接这个话茬。
反正心知肚明就行了,没必要说太清楚,不然回头不知道惹出什么是非来。
陆玉芙有了这个结论后,倒也不再缠着她问了,开始把心思放在王府井房子装修上,看得出,她确实很用心,这让孟砚青心中感激。
感激之余,想起上辈子,也是颇多感慨,白驹过隙,恍惚间十几年二十年,于是大家都走向了不同的人生。
在把装修的事商量妥当后,也到了地坛文化庙会开场了。
按照往年风俗,其实老北京过年是从腊月初八开始的,有个说法是二十三糖瓜,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麦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数下来。
而地坛文化庙会则是腊月二十四开始,于是在腊月二十,孟砚青几个就忙了起来,开始为接下来的抢客户大战奋斗,王招娣几个知道消息,在不值班的时候也都过来帮衬着。
几个人一边准备着这次的文化庙会,同时也联系了北京电视台,终于这广告可以上了,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一口气上十三天,上到正月初六,这个广告虽然费用不低,但能直接把北京当地的老百姓都覆盖住,同时和他们的文化庙会抢客大战打配合,也算是值了。
到了最后,孟砚青最后还检查了库存,目前黄金首饰存量充足,而且她也和艺华首饰厂打电话了,过年期间首饰厂是不歇工的,一旦他们有需要,对方马上可以给出配额,到时候直接派人去取就是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孟砚青严阵以待,争取过年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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