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子不会飞,所以能动手脚的只有人了。
他越发皱眉,看向在场的人,显然每个人都狐疑起来,大家都想知道,那个私藏了金子让所有人都被连累的人,到底是谁。
宋主任皱眉沉思片刻,吩咐那光头道:“小陈,你再挨个检查检查,所有人都检查一遍。”
赵组长点头:“好,我再检查检查。”
说着,他当即带着大家,让所有工人都逐个进去旁边一个房间,挨个检查起来。
在他们检查着的时候,宋主任试探着问孟砚青;“孟同志,你认为是我们检查不仔细?”
孟砚青:“是。”
旁边的宁师傅已经道:“那就再查查吧。”
宋主任点头。
当下大家不再说话,安静的等着,可以看出那些工人们脸上已经有了疲惫和烦躁,毕竟现在不早了,早过了下班时候,他们还要一遍遍地脱衣服被检查,这任凭谁都会不痛快了,有人甚至瞪向孟砚青,明显对她不满。
他们和宋主任宁师傅不一样,宋主任宁师傅是要对结果负责的,而他们只要过了检查回家,责任扣不到他们头上,是以孟砚青节外生枝,他们自然不满。
不过到底是被带进去检查室,被逐个检查过。
宁师傅自己也进去,赵组长在那里指挥着物流控制组的负责检查。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声音,说是找人,首饰厂的安保人员要阻止,那人却非要进来。
孟砚青知道是陈叔,便和宋主任提起来,说自己带了二十万块汇票过来买金子,怕不安全,所以带了一个保镖来,对方正等在门外。
她解释道:“他不会进来,隔着门,我和他说句话,可以吗?”
宋主任显然心思不在这里,他满心思惦记着检查结果,便随意点了点头。
孟砚青过去,隔着那道门,当着几位安保人员的面,嘱咐了陈叔几句,提起自己这边很快完事了,到时候可以回去,麻烦他等等。
陈叔颔首:“那边各大公司的人都没走,都等着呢。”
孟砚青:“这边不完事,那边估计也拿不到。”
这么简单说了几句后,陈叔继续守在门外,孟砚青回来。
这时候赵组长已经把所有首饰加工的工人全都检查完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赵组长很无奈的看着宋主任:“我们都已经检查了两遍了,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如果能检查出来早就检查出来了。”
说着,他望向孟砚青;“本来大家都要回家了,结果莫名其妙又让检查一遍,大家伙都饿着肚子呢,谁不烦?你非说东西就在大家伙身上,这不是冤枉人吗?你这样折腾我们,到底什么意思?”
旁边宁师傅沉着脸,皱着眉头,却没说话。
宋主任显然很失望,他有些沮丧地看了眼孟砚青:“孟同志,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
那些工人中,早有人不满了,听到这话也跟着起哄:“对,凭什么说是我们偷的,这不是冤枉我们吗?上下嘴皮子一碰她说得轻巧!”
谁知道孟砚青却问那宁师傅:“宁师傅,请问所有的人都检查过了吗?”
宁师傅点头:“确实都检查过了。”
孟砚青提醒道:“我意思是说,首饰厂所有可能接触到精黄金材料的人,都检查过了吗?”
她这么强调,宁师傅一愣,之后意识到什么,他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赵组长。
本来赵组长是不可能接触到黄金的,但是他会在下班前进行物料检查,他在检查别人的过程中,他自己也会接触到。
宋主任听到这个,也明白了:“还没检查赵组长吧?”
宁师傅眼睛亮了,他盯着赵组长,分析道:“我们第一次出事的时候,黄金实物称重和账面相差三克,接近误差上限,其实还在允许误差范围内,但是我们当时还是做了进一步检查工作,再这之后,我们才接二连三地丢金。”
他这么一说,宋主任突然意识到了。
也就是说,第一次盘点误差其实是正常的,但是他们谨慎起见进行了检查,结果第二次第三次频繁丢,越丢越检查,最后问题越来越大。
有没有可能,根本是引狼入室,其实做手脚的根本就是检查的人?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组长。
赵组长显然没想到,自己突然成为那个被怀疑的对象。
这种怀疑是如此直白,宁师傅竟然直接怀疑到自己头上,宋主任虽然没说话,但是那眼神,那表情,分明是衡量自己就是偷金贼的可能性。
他瞬间激动起来;“怎么可能是我?宁师傅,我得罪你了吗,你这么针对我?”
他说着说着气急败坏起来,指着孟砚青道:“还有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这样说话,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到底是什么居心?”
他这么指着孟砚青,旁边的陆亭笈自然看不下去了,他一步上前,护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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