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车。人家家里可不是一般人,我早就发现了。”
隔壁寝室的一个女同学伸手点着顾听澜肩膀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四颗?两杠四星?!天啊,这是什么级别的首长啊!”
刘海兴微微一笑说:“应该是旅长。没想到之前还是副旅,提升的这么快。”
她看着俊美袭人的顾听澜从红旗轿车里出来,眼神闪烁着:“果然没错。”
“旅长?好大的官。”黄鹂兴致勃勃地望着下面登对的小夫妻,问刘海兴说:“你之前就认识花芽的对象吗?要不然怎么一下就知道他是旅长?我听说大禹岛上有一位旅长,年纪可大了呢。”
“那个人应该退休了。”
刘海兴脸色不变地转移话题说:“我也很早之前听别人说过花芽的对象。都说他是大禹岛上最年轻的守护者,031唯一的接班人。‘顾听澜’,你们听啊,这个名字多适合他,‘听山见海,力挽狂澜’。多么有力量的名字。”
黄鹂没听出她的语气,高兴地说:“那就好,朝中有人好办事。以后咱们在这里上大学也有底气了,要是被欺负,小花肯定能帮咱们出头。”
宁靖也说:“别人我敢说,小花的性子就不是让身边人吃亏的。”
刘海兴诡异的笑了笑说:“我希望她是这样。”
花芽晚上要在寝室住,第二天一早就要开着运输卡车往野区去。
这样一走就是五十天。
她跟顾听澜眼神交汇着。
顾听澜爱怜地说:“我会一直在野区待命,你放心去。”
花芽说:“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
顾听澜抿唇笑着说:“我会刻在心脏上。”
花芽满意了:“我自己上去,现在不允许男同志进入了。”
顾听澜往前走了一步,又说了句:“万事小心。”
花芽甜甜地对他笑了一下,脆生生地说:“嗯!”
她跟顾听澜告别,肚子提着东西往楼上走。
刘海兴从楼上下来,见到花芽诧异地说:“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小芳呢?”
花芽见她很自然地接过自己的包,笑一笑说:“她舍不得孩子,估计要晚点到。”
刘海兴帮花芽提着包回寝室,在红旗轿车边上的顾听澜沉甸甸地目光盯着刘海兴上楼的背影。
走到四楼走廊,刘海兴往楼下看了眼,半开玩笑的说:“我还没见过这么多星星的肩章,这是你朋友还是你什么人?是个什么级别?”
花芽微微一笑说:“还能是谁,谁我家孩子爹呗。这次我要走五十天,他难受的不行,非要来送送我。我说不用了,他偏不。你说,一个旅长当成这样也是有意思啊,叫手下的战士们看了笑话。”
刘海兴像是个唠家常的大姐说:“这还不是惦记着你的缘故,换成我家那口子,求他来他都不来。”
花芽冲楼下挥挥手,喊道:“我进去了,你回去吧,好好在家带孩子,五十天后见!”
顾听澜也摆摆手,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刘海兴的眼神闪了闪,跟花芽一起走到寝室里。
这个顾听澜比她想象的还要喜爱他的妻子啊。
周文芳磨磨唧唧来到学校,脑子里全是谢伟民给她培训的敌特知识。
她来到寝室,看着大家围着刘海兴,而花芽两条腿搭拉在床边上,从上往下,似乎兴致勃勃地看着刘海兴做东西。
周文芳顿了顿,用培训过的“自然”地笑容说:“哎呀,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带没带我的份啊?”
刘海兴转头看到周文芳来了,招呼着说:“做的是焖子啊。”
周文芳正要提着暖水壶去开水房打水,听到“焖子”两个字差点把暖水壶给摔了。
她忍住看向花芽的视线,不让刘海兴看出蹊跷来:“焖子?那是什么好东西?”
花芽总算开口了:“还不是我上次做的不正宗,刘大姐说她家里的焖子不是那样子的,所以没看出来。她现在要给咱们露一手,做一做家乡的味道给咱们品尝。嗐,教我做这个的婶子说就叫‘香煎苕粉块’,谁知道居然是她嘴里说的焖子。”
周文芳明白了,刘海兴这是过了几天反应过来打算找补了。
她跟花芽说:“那不就是个苕块粑粑么,怎么又成了焖子?我倒是要尝尝有什么不同之处。”
刘海兴盛出一碗加着辣椒油配着苞米粒和白糖的焖子,递给周文芳说:“也不怪小花做的我没认出来。我家是长海县的,跟大连市区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呢。市区我没去过,竟不知道都有焖子。”
她顿了顿说:“对外面说我是长海县的人,大家都不知道,我就习惯说我是大连人。”
花芽在上铺坐着都要给她鼓掌了,恭喜她把上次的事情圆满的圆上。
她晃着小腿接过刘海兴递给她的焖子,用勺子舀了一勺,当着刘海兴的面吃到嘴里说:“斯哈,够辣的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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